的菜。盛決,這次是你誤會我,作為一個與我不同的正人君子,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下班請我吃飯啊。」
說完,季懷瑜哼著歌,從盛決辦公室出去了。
等在外面的斐清和陶昔經受了一早晨盛總的低氣壓,看到他這會兒出來,不但沒有掉一層皮,反而哼著小曲,心情好像很不錯,對他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陶昔一臉崇拜地跟著他回了辦公室:「瑜哥,你太厲害了,盛總沒罵你麼?」
「沒有啊,」季懷瑜唇角勾了勾,「而且他晚上還要請我吃飯呢。」
「佩服佩服!」
季懷瑜出去後,盛決坐在辦公桌前,抽出經理送來的季度總結,試圖通過工作平復心情。
目光卻不可避免地隨著伸出的手,略過了放在辦公桌一角的那束花。
透明的花瓶里,白玫瑰靜靜地綻放著,花瓣柔軟細嫩,仿佛一觸碰便會碎裂似的,旁邊的洋桔梗含苞待放,心甘情願地作為襯托。
這一角美得和他整個冷硬的辦公室不相稱。
季懷瑜不知道抽得什麼瘋,自從那次給他送鈴蘭起,還真的每天都給他換著花樣訂花。
他覺得非常無聊,但斐清總是細緻地修剪了幫他擺在桌上,他也就順其自然了。
而在已經叫人刪掉了的新聞照片裡,陳嘉的手邊也擺放著一束精緻的香檳玫瑰,上面系的絲帶都如出一轍,說明它們出自同一家花店。
盛決第一次如此厭惡自己的記憶力,也為自己居然在無意中在意這些細枝末節而煩悶。
好像一直是這樣,季懷瑜頭腦發熱地做點什麼事,卻在他這裡留下了一抹散不掉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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