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蹙着,“陆曼芸?”
这怎么又跟陆曼芸有关?
难道,是陆曼芸对她下的手?
“如果是陆曼芸,那就说得过去了。陆曼莎之死,还有冯丽珍,包括她和她儿子的事情,一定会全部算在你的头上。”庄煜语气很平静。
“不对。如果是陆曼芸,在那个时候,她直接拿块玻璃插到我的颈部动脉或是心脏就可以了,到时大不了就说是翻车时玻璃给扎的。她不会只划断我的手筋。”左琋很平静的分析着。
庄煜说:“如果,她是受人指使,一步步折磨你呢?”
左琋眉头蹙了又蹙,“不,她没有那么好的耐性。如果我是她,我不会再拿更多时间和冒险来做这种事情。她一定恨不得将我杀之而后快。”
虽然跟陆曼芸相处不久,但对于她这个人,左琋还是有那么点了解。
陆曼芸四十多岁的人了,她不会因为想让她备受折磨而放弃那么好的机会。
说穿了,她最想看到是她死在她眼前。
“不是陆曼芸下的手,鞋子却在她那里。那么,她又是受谁之命,把鞋子交给了谁?”庄煜看似在问左琋,可是那双冷眸已经紧紧的盯着前面那栋楼。
左琋笑而不语。
她只知道,就算是郑玉玲做的,郑玉玲也只是个炮灰。
而背后的人,恐怕要找陆曼芸才知道。
不,陆曼芸或许就跟陆曼莎一样,也是被利用的。
那个人,只会不断的给她安排对手,一次次的折磨她,让她不得安宁。
狄筝提着大袋小袋的从公寓走出来,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
“走吧。”左琋看了一眼正在等车的狄筝,对阿炎轻声说。
阿炎看了一眼庄煜,庄煜点了点头,阿炎便把车子开走了。
回到家,左琋坐在沙发上,拿着庄煜的手在玩,“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就那样走了呢?”
“突然上去问狄筝看郑玉玲给了什么东西,谁都会觉得奇怪。不如等明天,或者过两天,狄筝自己穿出来。”庄煜反手轻轻的捏住她的右手,看着那雪白的手腕上缠着的白纱布,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左琋抬眸看着她,笑了笑,“嗯哼。”
庄煜却很凝重,很严肃的说:“不管怎么样,不可以一个人冒险。就算是我不在你身边,你也必须得让小二跟着。那样的事情,我无法再承受了。”
他眼睛里的担忧害怕,还有那股后怕劲,左琋都看在眼里。
“你放心,这种事情,我也经不起了。况且,现在我有自己的家庭,有牵挂的人,我怎么能不小心呢?”左琋坐起来,轻声安慰着,“别再担心我,吃一堑长一智,有些亏吃过了,就不能再尝了。”
得到了她的保证,庄煜这才慢慢的放松了。
“我只要你记住,我不能失去你。也不能再看到你受一点伤害,我会心痛的!”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落在左琋的耳朵里,她得到了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不再说什么,只是安静的靠在他的怀里。
。
次日,狄筝上班并没有穿那双鞋子。
左琋不禁在想,真是她错了吗?
或许,人家刚送的东西,不会立刻就穿上吧。
在没有找到那双鞋子之前,她需要再去了解一件事。
“小二,跟我去一趟艾家。”左琋坐进了车里。
“琋姐,你跟庄先生说过吗?”小二小心翼翼的问。
左琋瞪了他一眼,“你现在是我的人!”
小二皱了皱眉,还是不敢开车。
毕竟庄先生交待过,琋姐要去哪里,必须让他同意才行。
“好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