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了。游行队伍中,青年人一个个兴奋地、热血沸腾的,摇着三民主义青年团旗帜,手执一杆杆标语,高呼着口号:
“热烈庆祝三民主义青年团成立”,
“在总裁和记长领导下,团结抗战,收复失地”,
“抗战建国,匹夫有责”,
“三青团员,爱党爱国”(这个有点怪怪的)……
谁都没有想到其后三民主义青年团的建立游行竟也沾上了咱周大少团长的鲜血啊?他还是三青团骨干分子啊?可他娃是个出名的骑墙派逍遥派,啷个回事呢?别急,列位看官,听我细说哈。
38年的第一缕春风吹绿了武汉三镇的千花万树,除了绚烂多彩千娇百艳的春色以外,武汉的大路上、田野中,一批批从津浦线南段战火中急急逃命的绝望无助的沦陷区的难民,一批批无人问津的伤兵,就像一股股与春意盎然的武汉极不协调的逆流,纷纷涌进大武汉。
要说这南望山下沙湾村几里外的关山镇正是这些西来的难民伤兵涌入武汉的东大门。民国政府名义上说有专门部门负责这些难民伤兵。但实际上,不大的关山镇那是一片混乱乏人问津。的关山镇不堪重负,随处可见的难民伤兵挤得满满当当,终于把软禁在沙湾村的周大少团长惊动了。
说起来,周大少团长这两天的心情并不好,因为他在睡梦之中梦见了老蒋把他送上了军事法庭:
判处他娃死刑,剥夺公权终身。立即押赴刑场执行枪决。随着一声枪响,满头大汗的周大少团长从噩梦之中惊醒,日他**,这难道昭示了老子悲惨的命运?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得安排军情处整个营救自己的计划出来了
关山镇的情形周大少团长知道后,虽然因这个噩梦心里忐忑不安的,但他娃是个看不得人受苦受难的软心肠子。于是与看守他的军法执行处的乔少校等商议,由周大少团长出钱雇人在关山镇办起一个流民伤兵安置中心。周大少团长不时还能去到关山镇去看望一下。
乔少校等人自从看守他以后,那是得他娃明里暗里的好处颇多,于是急忙汇报上去。见到下面的报告,周大少团长要出沙湾村这道红线,到几里外的关山镇要去弄啥子流民伤兵安置中心的。老蒋不置与否,这个很会做生意的川军大老板将替他挤这个顾不过来的脓包,最高领袖何乐而不为?
于是乔少校等也不阻拦周大少团长不时到关山镇,只是加派人手紧随看守。由通常两三人增加到六人。
所以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终究会来。
上面不是说国民党新成立的三民主义青年团组织了数千人的游行庆祝队伍嘛,那是一路招摇,说着就到了这个武汉东大门的关山镇上。恰遇政治部第三厅**人组织的数百青年人、学生们,也正在关山镇为难民伤兵服务。
当然,穷得叮当响的**通常也就是弄些精神食粮给这些难民伤兵(物资接济等那是周大少团长那样的大财主的事情),只见这些由第三厅**人组织的青年人、学生们,或激情演讲,或四处分传单,或关怀的嘘寒问暖……忙得不亦乐乎,热热闹闹倒也吸引了不少的难民伤兵和一些民众瞩目、驻足。
问题就出在这里,关注一个了,自然冷落另一个,国民党三民主义青年团的这些青年人、学生们见关山镇上人们大多不太理睬他们这些摇旗呐喊庆祝三民主义青年团成立的游行队伍,却见人们聚在这些**组织的青年人身边又是唱又是跳,又是大声演讲又是传单飞舞,那个心理嫉妒、酸楚等那是五味俱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