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多年前荆州留情,枫红鸾派人去查证过属实,当时她虽然来气,但是因为对凌澈的愚恋,便当做此事从未发生过,按捺住了。
当时查证,双桃在凌澈走后不久就郁郁寡欢而死,所以今日,她才敢找人假扮樱桃,谎称说是双桃的姐姐。让凌澈自乱阵脚,无处遁形。
既然被他听出来假话,她倒也大方承认:“王爷,有些事情,知道太多,对谁都不好,还有两个问题,王爷只管问。”
“爽,好,那本王且就当你第一个问题答了,第二个问题,滴血验亲的水,为何凌澈和那孩童的能够相溶。”
“因为早在我筹谋好这场戏的时候,我已经暗自上山,在山上唯一一口水井里,下了明矾。”
“明矾!”
“此物一般做药用,性寒味酸涩,具有较强的收敛作用。能解毒杀虫,爆湿止痒,止血止泻,清热消痰的功效。对人体无害,但是却能让任何两人的血相溶。”
“当真聪明,那好,本王第三个问题,你可能不愿意回答,本王不会逼你,你是怎么知道,大将军和凌澈勾结的。”
确实,不愿意回答,不过,她还是给了答案:“因为,凌澈狼子野心,早已让我看透,几次三番暗示我去向爹爹求个一官半职给他,我不愿意,他自然要另投他门,大将军素来和我爹爹敌对,凌澈最好的投靠之处,自然是大将军。”
“呵呵,算了,本王知道你不愿意说真话,不过,即便你说的是假话,本王也信。”
她将理由编的如此靠谱,他尽还是听出她是在说假话。
不过所幸,他没有刨根问底,不见真相不罢休。
那揽住腰肢的大掌,信手诺言,放开了她,一放开,枫红鸾便转过身,面对着他,警惕的往后避开了几步,生怕他又从后面抱住了她。
他却十分好心情的回到了座位,喝着微凉了的香茶,对她摆摆手:“走吧,还是,你想再和本王待一会儿。”
才不要,枫红鸾差点脱口而出。
“那红鸾告退了。”
还好没冲出口,不然虽然不怕他,但是好歹身份有别,说句通透的,得给他留几分面子,不过,为何会从心底里,顾及起他的脸面来,他的脸面,不是应该和她无关吗?
一路,从太观寺回来,她都在想这个问题,直到下了山,上了轿,她才疲累的挥散了脑子里所有的想法,闭上了眼睛小憩。
轿子刚到将军府,就已见管家蓝叔侯在门口,见她起色不佳的从轿子上下来,忙上来搀扶她,心疼道:“小姐是,圣旨已经到了,小姐受苦了,老爷让老奴在此等候小姐,小姐慢些走。”
枫红鸾“勉强”扯了个笑容,这台戏,还没有演完,最后一个终结,就让她父亲的来划落吧。
在蓝叔的搀扶下到了枫城的为峰阁,这为峰阁的牌匾,是先帝御赐的,取意:山至高处人为峰,海到尽头天是岸。
幼年时候便听父亲说过这块牌匾的渊源,当年父亲尚不是骠骑将军,不过是个镇西将军,却异常骁勇,屡立战功,只是全胜而归,听封领赏,都被大将军一人占尽功劳?
119 翻云覆雨等闲间
幼年时候便听父亲说过这块牌匾的渊源,当年父亲尚不是骠骑将军,不过是个镇西将军,却异常骁勇,屡立战功,只是全胜而归,听封领赏,都被大将军一人占尽功劳。
父亲为此郁郁不得志,觉得先帝只看得见胜利,看不见胜利背后大家的付出,由此战心怠惰,骁勇大不及前。
枫红鸾三岁那年冬天,我朝吃了败仗,先帝勃然大怒,下令杖责众将士,父亲心中更为忿忿不平,功不得赏,过却同担,几度消极,先帝却在那年除夕前夜亲自登门,写下这句:山之高处人为峰,海到尽头天是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