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有人伸出头来,介绍王三木。
王三木耸耸肩,霎时间觉得自己是个人物。
“周老师,我们走吧,要不然该迟到了!”梁一纹不想和他纠缠。
“噢,好!一起!”周兴池拍拍王三木,“王副队长,我们去了?”
“啊!去吧!去吧!”王三木吸吸鼻子,有几分贪婪,他妈的,这女人施的什么香?怎他妈的有桂花的味道,看着他们的背影,王三木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且说不出来。潮湿的舌头,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
走过一条街,在一座小桥那儿,他们立住了。
“谢谢你!周老师,如果今天不是遇到你,就会有些尴尬!改天一定登门拜访,今天实在有事!”
“你认识郑一洋?在日本吗?”
“谁是郑一洋?我怎么可能去过日本?”
“我不信!我明明看见郑一洋往你手里塞了东西,你怎可以不认识郑一洋?”
“你看错了,我怎么可能认识什么郑一洋?一定是你看错了,你看我两手空空,并没有什么东西呀!”梁一纹伸开双手。
“你是谁?”
“周老师,你记不得我了?”
“他如果能记得你,那就太怪了!多少年你们没见了?”朱克俭还是那么有款有形,“周大老师,她就是你的学生梁一纹!”
“怎么可能?一点儿都不像!”
“如假包换!她嫁在上海,我们虽然不常见,但每年至少见一两面!”
“黄兴忠是谁?周老师你知道吗?”梁一纹问。
周兴池摇摇头。
“好多年前,被杀在黄记杂货铺的黄鹤松你总知道吧?那是他父亲,这事当时在西凉炸了锅!”梁一纹在往事里颠簸,像一片树叶,“他也是你学生!”
“不知道!”
“一纹,你忙正事吧?我来招呼周老师!”
走出去二十几步,梁一纹从袖筒里掏出一张纸,看见上面有一行字:圣水桥边!她窝吧窝巴装在口袋里,就急急往圣水桥边而去。
圣水桥坐座在距离县府衙门不远的地方,那是一座有年头的建筑,拱形桥,一个大孔,两边各两个小孔,桥边有些粗大柳树,有几个石凳,行人很少,郑一洋就立在桥边,时不时看着过往行人,梁一纹姗姗来迟,她在向郑一洋靠近,那本《啼笑因缘》装在衣袋里。
“樊家有树自成行!”
“凤喜丽娜关秀姑!”
“《啼笑因缘》!”两人异口同声。
“你好!鸱鸮同志,我们终于正式见面了!”郑一洋紧紧抓住梁一纹的手,“你们这条线上,有几个人?”
“两个!听说对方是位武术大师,至今不见踪影,他究竟是何方神圣?人在西凉还是什么别的地方?按照指令,我只见过另外一个人,你是……?”
“我的身份高度机密,不便透露,请你原谅!包括神州省委都不知道,现在上海的青帮大佬杜培声这尊大神已经驾临西凉城,那批武器已经在路上,不日到达西凉城,剩下的事就是从西凉城启运,我已经办妥了尾崎秀实这条通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等那位武术大师驾临,我能做的,就是把你们安全送出西凉城,至于以后的行程,就靠你们自己了!”
“你和周老师什么关系?”梁一纹突然一问。
郑一洋一头雾水,“哪个周老师?”
“我曾经的班主任周兴池!”
“你也是西凉人?”
“一直都是!只是长大成人,嫁于上海!”
“他怎么了?”
“你刚走,我就被侦揖队盯上了,是他救了我!他竟然不认识我,把我忘了!他好像是盯着你去的,他还问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