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托盘。
杨善长看着苏琳涵:“与那天之阁连危,可定下日子了?”
苏琳涵有些意外看着这位当朝太傅,主要没想到这位会问自己这事儿,但还是摇摇头:“还没有,爷爷与父亲的意思等所有事情都结束了再说,而且母亲有孕,我想着等她过了月子后再商榷。”
杨善长点点头:“是该如此,二人相好,也不急于这一时。”
说话间,杨善长从袖子里摸出一小吊坠,然后说道:“小东西,也不值钱,我好几次去国子监,都见你不喜那些配饰,但听你爷爷说你会自己绘制那折扇小把件儿,这小坠儿,是当年年轻时所得,转赠给你吧。就当是我提前给的贺礼了。”
那小坠儿是水滴模样,晶莹剔透,温润至极。
苏琳涵才要拒绝。
苏文清却是一抬屁股,直接从杨善长手上接过,塞到了苏琳涵手中:“给你,你就拿着,这一点你就不如你大姐姐了。”
说着,像是说悄悄话一样朝着苏琳涵说:“这可是好东西,当年先帝在时赐给太傅的,赶紧收起来。”
苏琳涵看向无奈笑着的杨善长,当即作揖:“多谢太傅。”
杨善长笑了下。
但苏文清看着杨善长:“还有啥东西不,我俩孙女儿在这儿呢,其他不在我就不跟你提了。”
苏琳涵看着自己爷爷,有些不好意思。
倒是杨善长笑着说:“今天没带什么东西,等今日回去了,我让人送到府上,给你所有孙子都备一份,满意了吧。”
苏文清朝着杨善长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我大夏第一巨贪,大气!”
这话,哪怕是到现在,整个庙堂敢当着杨善长面说的人也就那么几人。
杨善长笑了下。
而苏琳涵拉着苏婉儿离开,让两位老人继续说话。
看着孙女离开,苏文清看着杨善长:“真舍得?几十年了,你可是一直随身带着的。”
杨善长点头:“没必要带着了,送给你孙女也挺好,而且这孩子拿着书本模样,比国富看书更像我.”
苏文清听着这话,斟酌了一下后问:“你的意思是,琳涵像你闺女?”
说着,苏文清腰板挺直:“那你叫我一声爹?我让琳涵立马认你当干爹。”
杨善长闻言,立马骂道:“你个苏黑子!”
苏文清笑着给杨善长倒酒。
而杨善长也知道苏文清喜欢开玩笑,当年年轻时,这人便是如此。
二人碰酒,饮酒。
苏文清看着杨善长:“不过,国富带着那些个神策府做出来的东西去边境,不心疼?那边,不少人可比这边恨他啊。”
杨善长笑着说道:“他不送,那些东西给其他人送,我还不放心呢。而且那些个之前扫黑除恶抓的地痞流氓们,一直关着也不是法子,白吃咱们大夏粮食,美的他们,他这个京兆府的官,送那些囚犯去边境做兵以功抵过,不也正好?”
苏文清点点头:“也是,反正都是你跟高柔,李九郎商量好了的。”
不过杨善长拿起一粒花生米,沉默了下后说道:“这次,怕是比先帝在时更凶了。”
苏文清拿起酒杯,看杯中浊酒:“杨晃守着吐蕃,还要看着蜀王,赵无恤看着西域,宗泽守着北境六镇,陛下与娘娘在燕地.先帝时也没这么大动静,更何况,如今先帝不在了,老十三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安分也不知道。”
杨善长问:“觉得老十三不是那个禄山?”
苏文清摇头:“现在看,应该不是。生怕是个姓夏的,我还特意给温道济写信,让他看着点永王夏儹,别叫最后,发现是这位。”
杨善长点点头:“夏晨峰夫子闹得事,够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