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好学,不得不佩服。
突然,寒风从晏殊略微打开,用来给书室内透透气的窗户缝隙中偷溜进来,更很是调皮的吹了吹晏殊手中书,但翻页未成,反倒是让晏殊感觉到了凉意。
左绍翁素日沉稳,唯有与知心好友才会如此聊天。
晏殊作揖:“多谢。”
书室之内也可进食,而且他们二人所在的地方本就在床边,离着那些书远着呢,所以无妨。
左绍翁笑了笑,对于晏殊这礼已经习以为常,帮着晏殊拿了碗筷那些过去后,左绍翁也是拿了碗筷,不过想了想后说道:“我要是伱,已经跟池鱼在一块儿了。”
这事儿说出去都没人信。
一为皇后娘娘,娘娘之才情,左绍翁清楚知道,终其一生也难到达。
宫人闻言,看着晏殊很是娇媚眨眨眼。
而左绍翁也不继续打趣,主要是看到了晏殊放在那架子上满篇抄写佳句的纸张上写着的‘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
宫人手上拿着扫把与麻布,不过像是早就知道了晏殊会在一样,看到晏殊,宫人立马行了礼,更是娇柔道:“晏大人。”
虽然苏琳涵只是教习,也就是助教一类的官职,但在晏殊眼中,苏琳涵足可担任教书育人的先生,所以也就这般叫了。
左绍翁没说明全部,但晏殊虽说不过翰林院撰修,但京城里许多事儿都是能听到的,尤其是柳三白他们总会多说,晏殊听进去,自己也会想,总归离着他太远,所以不去多议论这些而已。
晏殊差点儿把嘴里饭喷出来,抬眼看向左绍翁:“不是才骂自己嘴碎吗?”
说罢,左绍翁笑着说:“逃了好,那阮仲书倒也算了,可亓敏突然要追求她,更上门跟崔家老爷子提亲,这时候做这事儿想什么,世人皆知,我要是崔钰儿,我也逃。而且这都请出皇后娘娘了,量亓家也不敢说什么了。最好是皇后娘娘一纸诏书直接打消了亓家念头。那家人,也不是好东西。”
不过晏殊倒是不在意,缩了缩身子,搓了搓手后,继续看书。
晏殊又搓了搓手,继续看书。
堂堂左家,却是找左绍翁这个被早些年就赶了出去分了家的区区翰林院编修找杨国富求情。
总归是吃饭,左绍翁也不乐意在这事儿上多聊什么,免得影响了胃口,更糟蹋了如此多圣贤书,于是换了话题道:“晏殊,崔钰儿今日是逃了?昨天她还找我让我帮忙躲躲亓大人。”
所以晏殊就想着趁着自己看书空档,将这里整理出来,书看完了,也就整理完了。
晏殊依旧无奈苦笑。
说罢,补充了句:“娘娘也要参加,赏诗词即可。”
而后。
但晏殊却是不再去看这位宫人,重新坐了下来继续看书。
宫人微微蹙眉,难免有些自怨自艾,想要说话,但看着晏殊认真看书样子,又有些于心不忍,只好行了礼后,转身离开。
一身清贫,怎敢误佳人。
但.
状元郎人是很好,对任何人都彬彬有礼,从无任何骄蛮样子,但
就是不解风情。
晏殊点点头:“我也想看。”
晏殊说道:“今日整理的时候看到了,翻了几页,颇有感悟,就又重新看了起来。”
但是说到这儿,左绍翁笑着摇摇头:“跟李维,魏子健待久了,嘴碎了些,还是聊聊你跟池鱼的事儿吧,啥时候订婚.”
左绍翁笑着说道:“都是些你嫂子做的家常菜,凑活吃。”
晏殊知道左绍翁猜到了,但还是开口道:“君子不救。”
左绍翁皱起眉头,陷入思考,但是马上,苦笑一声后:“今日我来时看到亓大人又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