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犹新,他心中所想虽有些虚幻,境界上却与这些黄巾贼众不同。”
“他们既不是一路人,又岂会与之为伍?做什么奸细?”
“这么想来,邹靖不将先锋要务交给你我二人,倒是好事,你我静观其变就好。”
“至于那刘臻下场如何,便看他的造化吧。”
……
另外一边。
祖舂祖构二人得了邹靖命令。
即刻快马轻骑,奔往涿郡。
只是才进了涿郡范围后,并没有往新县方向去,而是悄然改道范阳。
二人潜入祖氏家宅,与祖游密会。
祖游安排了美酒佳肴款待,席间问二人:“你二人为何突然来了范阳?我差人所托之事,进展如何?”
“回家主。”
祖舂笑道:“我等按家主计策,已将密信呈给了邹靖,此番来到涿郡,便是受了邹靖命令,探查那新县刘臻实力如何的。”
祖游阴险一笑,问:“那邹靖,可曾生疑?”
“不曾,不曾!”
祖构跟着说道:“邹校尉初来广阳平叛之时,吃了程远志不少暗亏,折损不少兵将,对其恨之入骨!”
“他一看是程远志的书信,立刻便信了!”
祖舂谄笑着对祖游说:“自然也是因为家主神机妙策,才能有如此效果。”
“好,呵呵呵……”
祖游命下人替二人斟酒,说道:“你二人虽在祖氏中,只是支脉子弟,但办成此事便是立了大功,我绝不亏待你们。”
“来日我便修书送往朝廷,叫祖清给你们在朝中谋个肥差,往后便不必在军中搏命了。”
祖舂祖构大喜过望,连声道谢:“多谢家主抬爱!”
“家主。”
祖舂啃着条鸡腿,好奇地问:“那刘臻究竟是何许人?值得家主出手谋算他?他究竟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祖游面色一寒,剜了祖舂一眼:“哼,不该你知道的,便不要多问。”
祖舂猛然惊醒,连忙放下手中鸡腿,退到一旁给祖游磕头:“请家主大人赎罪,是小人……得意忘形了!”
“哼。”
祖游轻哼一声:“吃吧,快些吃完,速速回去禀报你家校尉,就说那刘臻养兵数千,藏于山坳之中。”
“若不及时剿灭,必生大乱!”
祖舂祖构连连点头:“是!”
而后又对视一眼,祖构道:“呃,只是我等还不知那新县所在何处,须得先往新县跑上一趟。”
“不必麻烦了。”
祖游丢给他们一张图,和一张写满字的纸:“这图上所示,便是新县所在,另外一张,便是新县的‘情报’,你们背下来,回去禀报就是了。”
“我等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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