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刘大人金玉良言,是该写上,那……若是把奖赏多少都详细写上,刘大人是否愿意把通告,贴在城中?”
“哈哈哈哈。”
刘臻笑道:“这奖赏如此厚重,连本官都心动了。”
“你只要白纸黑字地写明了,我不光许你张贴,还要亲自试着找找那程远志的踪迹!”
管事闻言,立刻叫人取了笔墨来,在告示上加了几笔。
写完之后,拿起纸张轻轻吹干,又从身后人手中取了一张画像,一并交给刘臻:“这程远志的画像也交给大人,还请大人一并张贴!”
“画像?”
刘臻以为祖氏有画师把他和典韦蒙着脸的样子画下来了。
接过来一瞧才发现想错了,这画像上画的人,从样貌特征来看,确实跟程远志十分相像。
可真正的程远志,都没去过范阳,直接死在新县了。
祖家人是怎么知道人家长什么样儿的?
刘臻佯装头一次见,问那管事:“这画像上的,便是程远志?”
“正是。”
管事先是点头,后又遗憾地说道:“不过这画像上的样貌,未必准确。”
“当日程远志杀进祖家,是蒙着脸的,祖氏并未有人见过他的样貌,乃是家主托人,问了邹校尉俘虏的一些个黄巾贼,根据他们的描述,画出来的……”
刘臻恍然大悟。
画像像真人是好事儿。
刚好程远志的尸体没有火化,刘臻直接吩咐县民,随便找地方挖了个坑埋了。
过两天给他刨出来,跑范阳去跟祖氏换几家铺子!
刘臻不是那种逮着一只羊薅到秃的人,一般都会给留点活路。
即便是对祖氏,他也是手下留情,没对祖氏家族产业动手。
可是,他不薅,祖氏非要自己把屁股凑过来。
这要是不使劲儿薅一薅,岂不是对不起人家的诚意?
刘臻直接当着管事祖坤的面儿,把通告和画像都交给了哨兵,让他张贴在了涿郡砌了一半的城门一侧。
管事感激不已:“多谢刘大人!”
“不必客气。”
刘臻随意摆摆手,随口邀请道:“管事远道而来,舟车劳顿,不如进新县歇息歇息?”
“不了。”
管事深吸一口气,摇头道:“家主担心程远志远遁,叫我务必在最短时间内,将告示贴满涿郡和广阳。”
“多谢刘大人相助,小人就不叨扰了……”
刘臻又假模假样地挽留几句,最后目送管事一行人离开了。
等人走的没影了,刘臻立刻吩咐身后那护民军:“快去,赶紧叫人把程远志的脑袋刨出来。”
“他一颗头值五间铺面呢,别叫虫子给啃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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