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邪地,男人与美丽的女人搭讪,大概总是这付德行。
“你不是见过我了吗?”白衣女人的语气不但又娇又甜,更带了媚啦!
“哦!你是哪一家的娘子呀?”
“阎家的。”
“阎家?”这位仁兄扭头向朱兄问:“朱兄?好像镇上没有阎家的人呢!”
“怎么没有?”白衣女人接口:“世间每个人都知道,你也应该知道呀!”
“那就怪了,我应该知道吗?”
“当然应该知道啦!任何人死了,都会与我阎家打交道,连离兽虫豕也不例外,我就是阎王爷的女儿嘛!”
“哎呀……”
电芒一闪。这家伙的脑袋离开了脖子向上飞。
朱兄比同伴要警觉得多,手一动单刀出鞘。
可是,仍不够警觉,身后伸来一只大手,一掌便劈中右耳门要害,刀丢了,人也倒了。
白衣女人的刀回置在身后,冷冷地说:“问清里面动静的口供,毙了。”
“是。”劈昏朱兄的人欠身恭敬地答。
这里丢掉了两个人,里面的人竟然一无所觉。
人分得太散。用以对付艺臻化境的高手。这是致命的错误。
知己不知彼,料敌的智慧不足,这是第二点致命的错误。
内室前面,有一座不大不小的过厅,沿走廊向西一折,是厨房、柴房内间等等男人很少光临的地方。
两个女道童秉着烛台,匆匆向厨房走。
厨房门是大开的,里面有灯光。
两个女道童年约十一、二岁,算起来还是不懂人事的女童,但在黄山炼气士的调教熏陶下,她们早熟的程度,是颇为令人惊讶的,不但已经知道打扮自己卖弄风情,面且武技也相当高明,胆量也超人一等。
“怎么里面有灯光?”一名女道童向同伴讶然问。
“一定有人到里面偷吃,该死的!”掌烛的女道童说。
踏入厨房门,果然不错,有人在偷吃。八仙桌上摆了一些未加斩割的大块烧卤,一坛酒,烛台点着明亮的大烛。桌旁坐着一个英俊的年轻人,正在大吃大喝,用手撕着一只卤鸡,吃像颇为不雅。
内室本来住的大部份是女人,日、月两侍者各领了八名男女;八极仙姬则全是女的。之外,便是老道的五名亲信门人弟子,两男三女。这些人,女道童当然认识。
现在,竟然出现了另一个陌生的英俊大男人。
不等两个感到惊讶的女道童有所举动,这位陌生的英俊大男人笑嘻嘻地说:“味道真好真可口。我猜,是你们大厨师的杰作,这位大厨师可能就是你们。”
笑容不但可亲,而且极富吸引异性的风华,称赞当然更获得对方的好感。
两个女道童的怒火消了一半,但脸上仍有怒容,走近桌旁将烛台重重地一放。
“你怎么半夜三更前来偷吃?”那位放烛台的女道童白了他一眼,居然涌现勾引男人的魅力:“幸好你没偷吃了仙长的八珍。哼!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是哪一坛的……”
“我是前面的。”他用手中的鸡腿信手向外一指,笑吟吟地说:“奔波了大半夜,肚子唱空城计,饿得慌,只好溜进来填五脏庙罗!仙长睡了吗?”
“生了半夜气,哪能睡?现在急着要吃点心。赶快吃,免得碍事,吃了就走。喂!你是哪一坛的?我好像没见过你,你叫什么呀?”
“我叫孤魂野鬼……”语音未落,扣指连弹,远距五六尺外,两个女道童被指风击中七坎大穴,浑身发僵,胸口如受重压,叫不出声音,仰面便倒。
他是怡平,酒足菜饱再展开行动。
其实,他一直就藏身在这座大厦内。当他以神速登上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