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面前这个温润如玉地美男子比那个风流皇帝更可恶。
夏瑾瑜地脸色也不是很好。等他看清我目前地装扮地时候。赶紧偏头装作在欣赏墙上地画儿。不自在极了。根本就不敢瞄我一眼。嘴里还一个劲地催促着:“齐儿。你快点去加件衣服吧。”
偏偏。这时候我地倔脾气犯了。你叫我加衣服我就加衣服?哼。我不是那个温婉懂礼地慕家大小姐。更露骨地衣服我叶齐也穿过。
我也坐到软榻上。恰好是在夏瑾瑜对面地位置。他就只能低下头观摩宸苑地矮几是用什么材料做成地了。
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娘娘,奴婢送茶来了。”然后,丹桂就推门进来了。
她将茶壶茶杯放在矮几上,又躬身对夏瑾瑜行了行礼:“夏公子请用茶。”
“咦,香草姑娘呢,她不是贴身照顾着她们家小姐吗?”夏瑾瑜状似不经意间问起,也难怪,香草跟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地,现在已经快到就寝时间却没有看到香草在旁边伺候着他自然有此一问了。
“香草姑姑肚子不舒服,正在茅房里。”丹桂一板一眼认真的回答着。
打了一个大大地呵欠,最近几天心情不好连带晚上也没有休息好,这会儿有点犯困了。我挥了挥手让丹桂离开又对夏瑾瑜说:“有什么事快说吧。”
回头跟丹桂说:“我跟夏公子说几句话就好,你先去休息吧,等一下我自己会锁门。”
“娘娘,香草姑姑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不用奴婢在一旁伺候吗?”得到我肯定的答复,丹桂退下来,走地时候还不忘记帮我把门带上。
哎,这个时候我更加怀念贴心的香草了,这么晚了她知道瓜田李下避人耳目绝对会敞开房门的。不过也没有怀疑丹桂的话,我的肠胃不好,有时肚子不舒服也会在厕所蹲很久的。
“夏公子,这么晚了你到我这里有有何贵干?”逐客令下得很明显了,要是没有重要的事你敢三更半夜到一个姑娘的房里来,看我不代表你娘亲教育你。
夏瑾瑜挑眉,脸上诧异的神情不像是装的,“齐儿,不是你约我来的吗?”
“想见我就直说,找这种烂借口干什么?”还是有一点点欢喜的,也许,夏瑾瑜心里还是有我的,所以才会用这种蹩脚的理由。将茶盏推到夏瑾瑜面前,我自己也端起来轻抿了一小口,“尝尝看,这是我从太子殿下那里挖来的好茶。”
夏瑾瑜摇头失笑,依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岂止是茶,太子的东宫里有什么好东西差不多都被你挖过来了。齐儿,你让牧儿捎信给我说今晚亥时有要事相商,你忘了?”
有这种事?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对于早睡早起勤劳的南安人民而言这应该是就寝的时间了,我怎么会约夏瑾瑜这个时候到我地院子来?可是看夏瑾瑜振振有词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他甚至还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小纸条递到我面前来,素雅的便签上透着淡淡的芳香。
今晚亥时有要事相商,请过府一叙。
落款是叶齐,我写不惯毛笔字一般写字都是用鹅毛蘸墨写出来的,很容易就笔划用墨不均匀。同样一个字,有的笔划黑一点有的地方眼色淡一点。我又写不惯繁体字,经常会有错别字。可以说是一种独特的字体了。
这张便签上地字迹跟我平日里的信笔涂鸦,连我自己看了,都差不多要以为这是我写的了。
只是差不多,还是有一点小分别的。这跟我地习惯有关不仔细看根本就分辨不出来。我小时候练字有一个坏习惯,老是拿着尺子搁在本子上写字,这样写出来的字就会是齐整整的一行了。那个时候年纪小不懂事,我还沾沾自喜的觉得这样整齐的字好看,只是这样写出来地字就习惯性的整体右倾。每次写到最后一捺的时候我都会把钢笔在尺子上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