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露了出来,胸前旖旎展露无遗,那两点樱红令景安的视线无法移开,女子面色红润,笑容依旧挂在嘴角,丝毫没有在乎下一刻贞洁是否还在。
景安舔了舔嘴唇,刚想打算做点什么事情的时候,脑中忽然想起了即将过门的妻子——勾吻的面容,然后他的动作一滞,立刻从女子的身上离开,背对着月下翘,整理了衣服后,说了句“抱歉”,没有再次看对方一眼,径直离开了闺房。
闺房中,当景安关上房门的一刻,那位婆婆再次诡异地出现了,当月下翘换上一件衣服后,婆婆方才说道:“吓死老身了,老身还以为小姐要做出什么事情呢!不过,景安这人族小子倒是真有一番能耐,居然能够坐怀不乱,在小姐的媚术下保持住了理性,若不是他不会修行,老身都真认为他是一位高手了。”
月下翘抹了抹嘴唇,刚才那不经心的一吻是她心血来潮,但也是她有意为之,其中的意味景安恐怕一时半会很难猜测到,月下翘没有在意婆婆的话,转而问道:“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小姐放心,姑娘们都被下了禁制,等到明天婚礼开始,望月楼中便不会再有活人。”婆婆嘿嘿笑了两声,又道:“小姐,我们是不是现在离开?”
“嗯,走吧。”月下翘来到窗边,淡淡看了眼景家的所在地,一个悠久的家族就要消失了。
月下翘在房间中留下一具带有她气息的傀儡后,与婆婆两人悄悄出了永安城,随后飞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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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景安疾行回到房间后,长舒一口气,刚才那一幕“春景”仍留在脑海中久久不散,他忽然发现,在月下翘面前自己的心性会受到影响,之前那一次的买醉,刚刚的春色,似乎月下翘带着一种未知的魔力一般,难道那是妖族与生俱来的魅力?景安如是想着,回忆着刚才的一幕,又想起了行荒唐事之前脑海中闪过的勾吻模样,心中顿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好像是羞愧!
入夜后,景安来到了一间屋子内,房屋内被大大小小的物件充满,它们都是此次婚礼所收的彩礼,按照景家的规矩,这些彩礼都是景安的私有物品,全部由他处理。
“哼,到这时候还在给我下绊子吗?认为我无法修行,所以才不会给我储物袋之类的东西。”景安冷冷说道,关上房门后,他默默地将上千个物件拆开,一个个查验其内的物品,而这一行为,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清晨。
天空泛起鱼肚白,今日便该举行婚礼了。
景安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房间中,静静地睡去,当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午时过后了,期间有许多人前来拜访,都被拦了下来。
从景安睡下后,他的房门外便坐着一位女子,她自然就是即将过门的妻子——勾吻,勾吻盘膝坐在门前,静静等待着他的苏醒。
给景安下绊子的人,查看过盛放彩礼的房间,其内只剩下了一片片碎纸,物件全部消失,显然是被景安收走了,但一个无法修行之人是如何将一屋子的物品收走的?
……
当景安苏醒的那一刻,门外的勾吻也站起身来悄然离去,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房间内凤冠霞帔,几位丫鬟正在等待着女子归来,之后勾吻沐浴更衣,默默等待着婚礼的开始。
而景安在一番洗漱后,同样沐浴更衣,在丫鬟的服侍下,穿上了大红的新郎服。景安站在镜子前,摆了摆造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景家大堂前,摆着成百上千桌喜宴,能够落座喜宴之人各个身份不俗,当然,其内也有许多景家族人,而在上千桌喜宴中,最引人瞩目的当属第一桌,那里是四大掌门与景一山所坐的位置。
距离婚礼开始还有半个时辰,所有喜宴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