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等又是一个多月,这才通知他过来看看,如果满意,再谈下价钱,不满意的话再找找看。
“牛老板,开个价吧”。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下,丁总点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问道。
牛老板显得很谨慎,考虑了一会说道:“丁总,我也是受人之托,来时主家给了我一个底价,那就是二百三十万,少了这个数就让我拿回去”。
当牛老板说道这个数时,莫小鱼心里一哆嗦,我日,两百三十万,你可真是敢要啊,不过再次让莫小鱼感到这是条通天捷径,一幅字画就值两百多万。
他也不想想,之所以卖这么贵,是因为人家原作者是名人,名人才值这个价,你莫小鱼画的比他再好也一定不值这个价。
所谓的底价不过是个屁俩个人你来我往的讲价钱,煤老板有钱,那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到最后在两百万和一百九十万这个数字僵住了,谁也不肯让步。
“好了,买卖谈到这个地步了,丁总你让一步,给一百九十五万,牛老板,你也让五万,别一定要个整数,对不对,还是大钱重要嘛”。裴永年打圆场道。
牛老板很犯难,拿起手机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后才对丁总说道:“丁总,你也是个大老板,这点钱真是不该计较,害得我还得和主家解释,好了,画归您了”。
“这就对了嘛,以后说不定还会来麻烦几位,裴先生,麻烦您写交割文书吧”。丁总很利索的站起来主动和牛老板握了握手,说道。
此时的郎坚白好像是局外人一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此时的他,稳稳坐在那里,喝着高档的龙井茶,等待着交割完毕。
开始时,莫小鱼以为是牛老板和郎坚白串通好的,但是后来牛老板出去打电话了,莫小鱼此时认识到,要么郎坚白不认识牛老板,要么牛老板就是在演戏,但是话说回来,这里的几个人很难说谁不是在演戏。
郎坚白没有等到交割结束,接了个电话,说是市政府打来的,于是起身告辞要走,丁总再次握住郎坚白的手,很是谢谢了一番,并且一定要塞给郎坚白他自己的名片,到山西一定要找他。
郎坚白客气了一下,和裴永年告别后,带着莫小鱼离开了望江茶楼,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一直到了博物馆的地下室。
“你的那一份我会尽快打给你,你呢,最好是找个和你不相干的人,开一张银行卡,到时候我都打到那个卡里”。郎坚白说道。
“老师,你认识牛老板?”
“对今天的交易很好奇,是吧,你可能不知道,这是个很大的市场,将来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现在,画好你的画,放心吧,我不认识什么牛老板,和那个裴永年也不熟,交易嘛,你情我愿,交易完了,这关系也就完了,将来我会慢慢的把我的关系网介绍给你的”。郎坚白笑笑说道。
今天的交易,让郎坚白再一次认识了莫小鱼的价值,对于这么一个人, 郎坚白岂能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对莫小鱼的利用才刚刚开始。
但既然是交易,给莫小鱼的甜头就不能少,自己让他参与今天的交易,目的就是激发他的兴趣,只要把交易链条握在自己手里,剩下的事,就只剩下数钱了。
其实,按照以往的交易习惯来说,这个局还是太糙了点,时间太短,没办法,那个丁总要的太急,要是再继续抻着的话,说不定人家就会从其他渠道购买了,本来这幅画是要郎坚白临摹的,但是最近郎坚白确实是忙了点,而且开始时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真的要,就耽误了,一直到裴永年那边顶不住了,又找郎坚白时,他才决定让莫小鱼一试。
在这场交易里,谁是赢家?可以说都是赢家。
莫小鱼画了一幅画,虽然不知道能得多少钱,但是肯定不少,而郎坚白不但是拿了鉴定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