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喘和着屋外的鸟叫,天籁齐鸣。
“房中润泰,电领阴筋络,走四维八脉,体云雨之滋润,享无上之燕好,独女阴阳和合,悦咸外物,柔笃于体者,是为大顺。呵呵,想想,夫君可做的好么?”卓骁在余韵未消的我耳边得意的笑道:“这阴阳和合的房中术,有利于你的气血运行,通经活络,还能消除你昨日一夜的疲累,你夫君我可以研究了很久的!好不好?”
我半眯着眼,还在感受那种酣畅淋漓的舒爽,不由概叹:“你一日钻在书房就是研究这个去了?”
“然,否则可怎么服侍我家想想?”满口的得意洋洋。
我扯了下嘴角,一口咬向那雪白的胸膛:“你,你还是个大将军么?这都研究!”
“世间万物,皆有其值得探究的一面,房中术亦然,呵呵,老婆大人,你家夫君可是个全才,近日我看这玩意颇有养颜美容之功效,咱多研究研究,也好让你的身子更好些,好不好?”
我再次抽抽:“夫君大人,你不能研究点更深奥的么?不怕人笑话!”
“笑话?我服侍我家娘子,谁笑话?谁敢笑话?娘子,难道,你不喜欢么?”卓骁歪了下头,略有所思:“唔,夫君刚想到一个更妙的,来来来,咱继续,你不是说,人体是很奇妙的吗?夫君近日看这房中术后也这么认为,不错不错,继续吧,娘子,来!”
他一头埋下,又开始攻城略地的舔舐和抚摸起来。
余韵未消的我哪里经得起如此撩拨,不一会间,便开始娇喘:“别闹了,寒羽,这都几天了,我们起来吧,去看看外面好不好,这再不出去,人家都要笑话了,说不定要冲进来了啦!”
“外面有什么好看的,有你家夫君好看吗哦?”卓骁不屈不挠得继续,含糊其辞地道:“再说,你夫君这里,有人敢来打搅么?”
话音刚落,外面开始传来一声噼里啪啦的嚎叫:“娘,娘,你在么,在么,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出来,生病了么,风儿来看你了,那吉特也好想你,开门啦,我们要进来!”
嗷嗷嗷,随即而来的是配合默契的几声嚎叫,外带利爪耙门的声音。
我身上的某人浑身肌肉骤然紧缩,定住了不安分的头颅半晌,随即又继续:“别理他们,我们继续!”他满含愤懑地哼哼了下,继续向下将湿润的唇舌走向我的肚脐。
我痒极嗤笑,“别闹了,寒羽快去开门,嗯,哼,啊……!”
我的身体在升温,耳边的呼吸在急促,而门外的叫嚷也开始升级:“娘,娘,你是不是生病了,你难过么?我去叫谢叔叔,谢悠然,快来,快来,娘在屋子里哼哼呢!”
嗷嗷嗷,耙门的声音更加起劲!
卓骁定住了,握紧了拳头突然发出一声诅咒:“该死的!”
他突然高声厉喝:“那吉特,再嚎,我就剃光你的头毛扔猪圈里去,滚!”
嗷呜,一声变了调的长嚎后,嘎然而止,变成了低低的呜咽,然后没声了。
戎风却依然不依不饶:“娘,那个家伙是不是欺负你了,你出来,我帮你报仇,坏家伙,你欺负娘,快来人哪,有人欺负娘了!你出来,我跟你拼了!”
卓骁脸色好像开始发白,头顶开始冒出一根根青筋,霍然从床上窜了起来,捞起披挂披上后猛地走了出去。
就听到门外卓骁风雨欲来的戾气声音把那好听的磁音拉成一个个僵硬的音节:“谁告诉你我在欺负你娘的?谁让你来打搅你娘的?”
“谁让你关着娘不让娘出来,你是个大坏人,谢悠然说就是你不让娘出来的,你看看,刚刚娘叫得多痛苦,你是大坏人,你把怎么了,你还我娘!”戎风依然还是那么奶声奶调,不过,气势很强悍。
“你谢叔叔说的?”卓骁语调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