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我先离开了。”单手结印,背着同样大小的鼬瞬身离开。至于他的搭档,也就是所谓的“你们”,早哆嗦着嘴只知道符合点头了。
大规模血继限定的发动的瞬间,攻击范围内的无差别攻击,精神领域的绝对控制。活物们都被施洗脑一样,争先恐后得自杀。偶尔有一两个意志力够强的,也能在第一时间被身边的人——或战友或敌人抹脖子。几十个人同时割破大动脉,鲜血飚洒喷涌的把天空的蔚蓝都染成血红,血池地狱。
习惯黑暗世界的忍者也胃部阵阵痉挛,纷纷躲过头去。唯有施术者一动不动的站在血泊里,白衣终于染得鲜红,如同从那血池地狱里淌过来一般。否则那身红衣怎能渲染得如此均匀艳丽?红通通若朝霞一片,灿烂明媚。
飞花细雨的不一定是舞蹈,是剑意、杀气也可以是喷薄的绯红。
宇智波轮十岁时开发的第一个忍幻结合的大规模术:落英缤纷。可惜没人懂得欣赏,见过的人皆闻生变色三缄其口。
第卅三章 五年前后?
第卅三章 五年前后
跪坐在榻榻米上,面前是鼬没有面瘫也没有血色的脸,比他巴掌略微大些的脸蛋剥皮鸡蛋一样嫩白滑落,睡眠中的安详如同以前在教堂壁画上的天使。
千里之外请回了纲手姬这尊大佛,才算保住了鼬的命。把被子再掖高些,虽说现在是初秋,生病的人都会怕冷。他,不想再看鼬发生任何意外,他会吓死的。
回想起当时鼬受伤的瞬间,轮的心脏剧烈收缩被狠狠攥在手心般,疼得直想昏死过去。那样的感觉一次就够了,真的,太可怕了。
“当初,你也是忍受了这样的痛苦吗?”
惭愧、心疼糅杂成一团,滚雪球越滚越大,毫不客气地从轮心尖撵过,血肉模糊千刀万剐的。当初开万花筒的时候,鼬也是承受了这样的痛苦吧。
眼泪顺着眼缝滚过,自眼角蜿蜒划过脸颊汇集在下巴,一滴滴硕大晶莹的珍珠落入了被褥,浮现出大小不一的圆形水印子。
手指穿过鼬散乱的黑色,凌乱的铺在枕头上,黑与白形成强烈对比。手指一晃,指缝里银光一闪长长的千本针头锋利的晃眼。
只要把这些千本插进鼬脑袋上的几个穴道,他就一辈子也当不成忍者,一辈子离不开这张床,也一辈子不会再忍受任何痛苦了……而他,自然会照顾鼬一辈子!这不是什么难事,只有父亲那里麻烦点。宇智波家不养废物这种屁话,平时听听也就罢了,到这时候也就只配被叫做废话!何况等轮当上家主之后,要不要它还是个问题呢!所以,根本不存在任何问题。
这么想着,手下也开始运作,对准穴位利落的扎下去。
“哥哥,哥哥——”大嗓门隔着纸门也抵挡不住佐助彪悍的肺活量,收针不及,圆滚滚的血珠子冒了出来和他的眼泪一同染在白色的被褥上。
“小声点,鼬还在休息。”弹出个红印子,佐助却痴痴地笑起来。健康的小脸红仆仆的像个苹果,一片童真无邪的,看着都让人舒服。
佐助紧紧抱住哥哥的腰身,闪亮着黑色的大眼睛得意地向小朋友炫耀……轮哭笑不得了,他什么时候都成了佐助炫耀的武器了?站在和室外的鸣人和小君眼馋得让轮一度误认自己是快美味的午饭?!
“又欺负人了?小佐?”
拉过来,揉他嫩呼呼的脸蛋,很快就变成一个粉可口的团子。招手让另外两只也进来,鸣人大咧咧的自是不用说,小君却踩着极其淑女的步子小跑着进来。轮这才发现,他穿着是女式的和服,头发也盘起来用同色的蝴蝶结扎起来……怎么看怎么一可爱到极点的手扳娃娃,还是最高级的那一种。
含羞带窃的,轮一边感慨妈妈大人的强悍,一边思索着不知道和揍敌客家的最小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