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云凭借一道分身将士宁耍弄了一番,林茗看着士宁屁股上那个脚印,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但是她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这下可是惹怒了士宁,他双目赤红,澎湃的真气自体内发出,一道惊人的热浪向白沐云袭来,这是元山族的古武之术,灭焰拳! 白沐云微微笑道:“这才有点意思。” 镇魂剑一声剑鸣,雷蛇狂舞,金色的光芒笼罩了士宁,肆乱的法力瞬间爆发! 这士宁肉身太硬,镇魂剑数次击中,都只是留下一道狭小的血痕。 士宁此时根本感觉不到痛意,他脸上略带不屑之色,狂暴的拳法如雨点般向白沐云袭来。 然而一名主修身法的剑修,能恶心死你,根本碰不着,但是镇魂剑却已经在士宁身上留下数百道血痕。 士宁大喝一声:“小儿就只会躲吗?堂堂剑道大宗师连正面一战的能力都没有吗?” 白沐云微微一笑:“既然你要我正面一战,那我满足你的要求。” 禁锁天地神通释放的一刹那,让士宁感受到了剑道大宗师的恐怖之处,他居然无法动弹,而镇魂剑此时也开始爆发它真正的威力,只闻得空中一声炸雷,一道道粗壮的闪电从天而降。 士宁想要运转真气,使得一身铜皮铁骨焕发威力,但是他发觉,连真气都运转的极慢。 金色的闪电无情的击打在士宁身上。 士宁目呲欲裂,身上出现无数的伤痕,他一口老血吐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抽搐。 眼见这一幕的元山众人无不呆若木鸡,士元此时也浑身颤抖,不敢发一言。 白沐云平静的说道:“这可是他要求的,不关我事。” 白沐云负手而立,冷眼望着在场的元山族众人,目光所到之处,无不低眉者。 南疆部族,多是信奉强者为尊,若是你实力不济,即使是身份尊贵,也不会得到南疆人的尊重,而白沐云以绝对的实力使得一众元山族人动摇了。 白沐云此时一步踏上元山一族的祭坛,这是他们最神圣的地方,然后此刻也被踩在脚下,虽然此刻的元山族人没有一个站出来指责他,但是他们都眼神愤怒的盯着白沐云。 白沐云高声说道:“烛龙一族野心勃勃,妄图侵占我大楚的领地,试问诸位,若是有人占领你们的领地,你们不会愤怒吗?就像我现在践踏你们的祭坛一般,让你们愤怒。” 元山族人都沉默不语。 “你们甘心一直做烛龙一族的打手,用自己的生命去为烛龙开疆拓土吗?” 林茗此时站出来说道:“白宗师所言甚是,我元山族本是自立于元山,在此生活了数百年,都未曾被人奴役,如今却要奉他族之人为天祭司,听其调令,实在有辱先辈!” 白沐云此时有些诧异的看着林茗,心想,我什么时候有这等口才,说动一名大祭司直接站在我这边说话。 “大祭酒,你若是肯与烛龙分离,我湘永愿与你们结为盟友,平等对待,绝不插手贵族家事,另外,前面许诺建城之事,也一律不反悔。” 士元此时跳出来大喊道:“万万不可!大祭酒,你千万不要听信这等贼子的鬼话!” 林茗眼中寒光一闪,只在瞬间就拿下不及反应的士元,士元一脸错愕的看着林茗。 “你士家在这元山族中想要一手遮天不成?前者就是你士家主动投靠烛龙族寻求庇护,妄图取代我,是也不是?” 林茗此话一出,一众元山族人都骚动起来,一些忠于大祭司的族人都纷纷跳出来指责士元。 的确如此,士家自从投靠烛龙一族之后,愈发不把大祭酒放在眼中,就说这次袭击铸器阁,都未经大祭酒允许,就私自调动两万多勇士,还口中言之灼灼是听从天祭司的指令。 一方面林茗忌惮士宁的存在,毕竟她只是十境中期的修为,未必能打得过士宁,其次士青和士元基本控制了长老堂,让她的命令得不到执行,如今,士宁被打的昏迷不醒,士青也被杀,只剩下一个士元,林茗轻而易举拿下,罗列他的罪证。 那些墙头草们也都纷纷宣布听从林茗调令。 “将士元祭天!” 林茗冷酷的说道。 “那太上长老怎么办?” 有人问道。 “废掉修为,让他颐养天年吧!” 白沐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