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着他,微微一笑。
那白兰色衣服的人不由一愣,紧接着无语的摇摇头。
“棋盘输了,我们还可以重头在来。
若是有的事情输了,那就将在会是一辈子,或者又是一个几百年。”
银衣中年人看着白兰色衣服的人,轻轻的放下手中的棋子。
“上一次的迟疑,便是三十年的隐忍和痛苦。
这一次若是在迟疑,恐怕……”
银衣中年的人的话没有说完,但他相信他对面的白兰色衣服的中年人,却听的懂,明白他的话。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顿和严肃。
白兰色衣服的男人缓缓的靠在了身后的藤椅上。
抬头,天上的白云飘飞无相。
还是那么美,与三十年前一样。
只是,却已经不是原来那朵,这里也与原来不在一样。
银衣中年人看着身穿白兰色衣服的男子的迟疑和纠结,隐痛和悲哀,无数的情绪缠绕。
他不想开口催他。
因为,他知道若是这决定一下。
对于他来说,那等于就是颠覆了一切,颠覆了他的一切。
颠覆了……冥岛所有人的一切。
但是,他们没时间了。
圣殿的人已经出手了,他们在不出手的话。
那等待他们的可能将会是真正的毁灭。
“你就忍心你疼了那么多年的人,就这么倒下?”
轻轻淡淡的一句,不尖锐,不犀利。
但是,却是那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身穿白兰色衣袍的中年人,听言,身体微微的一震。
半响长叹了一口气:“去吧,去把那障碍扫平,该暴露出来的,就让他暴露出来吧。”
“是。”
一听此言,那银袍男子唰的一声站了起来,朝着身穿白兰色衣袍的人微微的一躬身,转身就大步冲了出去。
天边云卷云舒,无形无相。
但是那秋风却越发的冷了。
左护法府。
“什么意思?你说他们动了?”
左护法一把捏碎手中的茶杯,诧异极了的看着右护法。
右护法沉着一张脸,点了点头,眉间紧蹙,这是他刚才得到的消息。
“为什么?难道那禁地中真的有问题?”
张开手,看着茶杯的碎片落入地上,左护法眉头也皱了起来。
“如果没有问题,他们会动手?”右护法压低了声音。
一音落下,两人对视了一眼,那眼中都闪过震惊和绝对的严肃。
“这么看来,我们先前的判断是不是……”
沉默了片刻,左护法突然沉声开口。
“若是有偏差,那么现下这个情况……”话没说完,右护法突然双眼一沉。
两人再度对视了一眼,左护法突然唰的一下站起来:“走,王尊的尊严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侵犯。”
话音落下,两人身形一闪,出了左护法府。
秋叶无心,芳草无情。
风清凉,不刺骨,却锥心。
冥岛禁地上风起云涌,百年未曾聚集如此多人的地方,此时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人。
那黑漆漆的土地上,站立的是从冥岛各个方向冲来的民众。
森严壁垒,利剑当空。
那冷锐的冷光在秋风中闪烁着,勾勒出阴寒之极的冰冷和杀气。
禁地深坑前方。
所有的圣殿中人,持剑在手,白袍在风中摆动,一线排开。
那阴沉的肃杀,让人不寒而栗。
圣殿,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