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拖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小女孩出去了。
郑柔儿没料到,一大早他便拖着自己回办公室,竟然是要揍赵致远。
刚揍完人,他还是信步闲庭的风雅模样,抬腕看了看手表指针:“去哪儿吃饭?”
她神思回归:“我以为,即使是为我报仇,你都会选择复杂一点的方式。”
“像赵致远这种没脑子的,太复杂的他不懂。”
“……”
赵致远从地上趴着艰难的站起来,两拳就能打得他趴下起不来,赵恒远的拳头比从前更加厉害了。
妈的,居然敢当着记者的面公然打他?还真是完全不把他赵致远放在眼里啊。
赵致远接过记者递来的纸巾抹拭唇角的血迹:
赵恒远,你就得瑟吧!你身边搂着的是一只美蝎子,总有一天,你要被她的针刺蛰死。
小不忍则乱大谋,赵恒远我就让你再得瑟一段时日。
赵恒远坐在办公桌前工作,这般认真专注的埋头文件堆中,窗后暖阳洒在他身后的玻璃窗子,儒雅淡泊的气质,丝毫不似刚才的那一个人。
这两天,赵恒远展现了他暴戾的一面,她从前到底是脑子病得多紧要,才相信他就是个温润如玉的美男子?
郑柔儿仰天长叹,咬咬牙走近他的身边:“我带嘟嘟来认亲。”
“嗯?”他没抬头。
她在他的肩膊后伸手便要捶他,但还是收了小手的力度,只轻轻的捶着他的颈骨:“后来,赵军平找到我,要我帮他……”
她低头,从后面看他的侧脸,没有丝毫的表情起伏。他果然已明白一切,所以脸色平静。她努努嘴:“他给我很多钱,然后又给我证据。”
“嗯?”
她一捶就加了力度:“你能不能问一下什么证据?”
“那……”他转过椅子,笑容淡淡:“什么证据?”
“嘟嘟不是你亲生儿子的证据。”她觉得快要没心思把话说完了,他这副平淡平静的样子,严重打击她讲故事的热情:“我知道嘟嘟不是你的儿子,反正以后都要走,他给的钱又多,我又比较贪钱,就打算捞一笔。”
“哼哼……”他从鼻子里哼出声音,绝对的痛其不幸,哀其不争:“赵致远够我有钱?你贪钱,直接和我睡了,捞的那一笔不是更狠?”
“坏人……”她恼怒的以拳头砸他,粉嫩嫩的脸蛋儿涨得像个红柿子:“你有那么容易睡吗?争你的钱,比登天还难。”
手上被他大力一扯,她被动的坐在他的腿上,被他的双手密密的围紧,颈间传来他炽热气息:“那以后,你好好的睡,我让你一次争过够。”
“喂,我没那么贱。”
这个能一样吗?她争赵军平的钱,卖的是智商,顶多搭上一点良心。但是争赵恒远的钱,卖的却是肉,还得搭上全部真心。
哪样更亏,哪样更赚?
她闪,但却躲不开他的有力的臂弯,他把她搂得紧紧,亲吻如狂风暴雨一般落下,他英俊的脸也铺染上粉色,炽热气流在办公室里弥散,他的话儿温柔而轻巧,说出这般让人心动的话儿:“我不管你从前,为什么而来,如何来算计我。郑柔儿……”
他捧着她的头向后仰,自己半弯着身子凝视着她,眼里星芒灿烂:“这个城市没有人比我更有钱,将来我也会一直有钱,如果你贪钱,那就留在我的身边,爱我,爱我的钱!”
“啊?”她受不了那样激烈的目光,身子本能的向后躲,他却更紧的欺身过来,炽热的吻落在她的唇瓣、颈间,那样深的吻,那样紧的拥抱,似要把自己整个都挤进她的身体里。
“嗯,恒远……”她不由自主的呼唤他的名字,他的吻更深,在她腰间的手指向上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