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太记仇。”
“吕云云,你帮赵恒远说话?你丫被收买了?”
“嗯。收买了。”
郑柔儿无语的揉着自己的乱发,吕云云笑眯眯地:“2套80平的房子,你觉得,值不值得把你出卖?”
“什么?两套?80平?”郑柔儿跳起来:“是我生气啊?要给房子也应该给我啊,给你干嘛?”
看吧,看吧,友情就值这个价。吕云云摇头了:“赵恒远他这房子,还真的可能是要给你的,不是我。”
“为什么?”
“他说我们这一区很快就得拆迁重建,只要我买下这儿,到时候便可换80平。”
“再买下隔壁,那就2套80平?”
“嗯。”
“好啊,太好了。”郑柔儿坐起来,前天在船上的不快好像一下子就痊愈了似的:“这样,我就不用再受他奴役了。”
“错了,你现在起,得主动回去给他奴役。”
“为什么?我有钱、有房有美貌,我还当屁保镖?”
“暂时,我们没钱。我算过了,你有15万,我5万,加起来才刚刚够买我这一套,所以,你得回去,再赚多15万。”
“噢……”郑柔儿抱着枕头摇头又摆手:“万一是圏套呢?万一根本就不拆迁,那我们的钱……”
“所以,你更得回到他的身边,探听虚实啊!要亲自印证他今天这拆迁消息是真还是假。”吕云云摇着闺蜜的小手,笑得又奸又贱:“我们以后是穷到讨饭,还是富到流油,就全看你家小恒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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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过来啊,愣什么?”赵恒远看她忤着发呆,伸手把郑柔儿一拉,便拉到自己的身边坐着,随手去捂她的额头:“怎么了?神不守舍的?”
看赵明明一副吃到屎的表情,郑柔儿强撑精神,很振奋地:“没有啊,打牌啰。”
打的是赌场常玩的21点。很简单的游戏,但猜心理猜牌的招数却很考心计。
游戏渐渐有些紧张,赢了的叶鑫和陈胜强,各自的女伴都得了打赏,欢喜得把巨胸往这两男人的怀里蹭。这两只也坏得不行的搂着女人左亲一下,右亲一下,把现场搞得很浪荡。
赵恒远挨郑柔儿在身边,拿牌的手不太利索,侧脸含着笑意在她的耳边低声问:“17点了,还要不要?”
“不知道。”她把头扭向一边,今晚的她很别扭,在他的肩侧总是拱来拱去,脸上没有一丝从前欢乐俏皮的模样儿。
可是不知为什么,今晚这个闹着拱着不听话的女人,却把赵恒远弄得心痒难耐。
“为什么你一直输?我也要打赏。”郑柔儿嘟嘴埋怨,看着桌上的现金很眼红。
“你要这些钱干什么?”他贴在她耳际的嘴巴狠狠的咬了她一口:“又不是没给钱你花。”
“你哪有给钱我花啊。”她胃部泛酸,更气恼的瞪他,数了数自己的手指:“你才给了我20万。”
实在太不公平了,她做保姆,做保镖24小时全天候,才争了那么一点点,这些女的搔首弄姿的就拿到打赏。
“坏人。”她忍不住咬他的手腕,他咧嘴吃痛,笑得却是很陶醉。
郑柔儿就这么闹着,赵恒远就随意的哄着。他们自然得就像年年月月,本该如此似的。
是个人都看得出,这女人不是保姆也不是保镖,而是被赵恒远含在嘴里疼着的宝贝儿。
发牌的赵明明气得火飚,但是又无奈得很。谁让自己自告奋勇来发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