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赵恒远说了:万家祺同意撤诉,但条件是,郑柔儿得亲自向她道歉!
你牺牲色相,侍奉了人家一整晚,居然就换来这么个结果?赵恒远,你这么没用,你小弟弟知道么?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万家祺要她道歉,不过就是要给她再来一次畅快淋漓的侮辱而已。
哼,要她在万家祺的面前卑躬屈膝,忍气吞声,她宁愿去坐牢好了。
赵恒远光看背影便知道,郑柔儿现在对结果,肯定是百般不满。
其实郑柔儿这一句“对不起”说不说,他还真的认为不重要。
但是,她毕竟是下了生芋汁害人,虽然后果不重,但也得让她受点儿教训,总不能让她一直无法无天的胡闹任性下去吧!
唉,怎么这阵子,自己形象这么伟大?
不但要喂饱儿子,还得教他妈咪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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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赵恒远快步走近警车。郑柔儿坐在后座,仰脸就这样定定的凝视着他,没有求饶,却有满满的期盼。
他以手平整了她皱折的衣领,俯近她的脸颊与她耳语:“刘律师已经在警局等你。不管做过的,没做过的,都不准说。”
他立起身子时,一派淡定从容的姿态:“记住,一切有我!”
警车开出很远,身后豪车一直在后跟随。很久之后,她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是的,她要相信,一切有他!
午夜的医院长廊格外的静,赵恒远推开单间病房的门,万家祺家中管事想要阻止,他冷眼一瞥,管家唯唯诺诺的只好退下。
拿着化妆镜照了又照,万家祺抚着还浮肿的脸咬牙切齿:“哼,敢欺负我?我就让你把牢底坐穿。”
“精神挺好的嘛!”赵恒远从门边走近,两手抱胸,居高含笑望着她。
“恒远,你来看我了。”她惊喜的坐起,伸手便要牵他的手,但见他淡漠的表情,神色疏离。
这哪里是来关心病情的?明显就是来看热闹或是求情的!
万家祺火热的心一点点的冷了下来:“为那女人求情,免了。这次我差点被她害死,我肯饶过她,我哥也不肯。你死了这心。”
他冷冷的笑着看她的表演。
只是几毫升生芋汁而已,能杀人夺命?
以万家祺的作派,今晚没把病情演到太平间去,也是因着是自己生日,不想触了晦气才节制的吧?
托万家祺的福,这些年来,她自导自演的戏,他实在看了不少。
“你别想为她求情。这次毒我不死,还有下次,我不会放虎归山的。”万家祺委屈的泪水就要狂飚,她把手伸向他,可怜地求抱抱:“你看看,我手臂,我脸儿都是皮疹……嗯,恒远。”
她使足了劲儿撒娇,赵恒远却还是站得高高的,不为所动:“我们还是说说案情吧。宴会上食物种类繁多,怎么能一口咬定你出事与蛋糕有关?而且,现场那么多人吃过蛋糕,为什么就只有你万家祺有事?”
“因为,只有我吃过放了毒药的部分。”万家祺想起晚上一口咬上的那个“赵恒远”小人像,就气得差点把镜子砸了。
“哈,这就奇怪了。一个五层大蛋糕,郑柔儿怎么知道一定是你吃那一块?还能算准别人不会吃那一块?”
“因为……”万家祺涨得脸都红了:“因为,那是个巧克力人像……那个人像是你!”
“……”在这一瞬间,赵恒远有一种要把某某人抓出来狠狠揍一顿的冲动。
是他啊,把他做成人像给万家祺整个吞掉了啊!
无言又无语!万家祺,为什么没把你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