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但一言一行多半还是和外表一般,有些孩子气。
我虽然知道但也无可奈何,往往有时候睡觉睡不着的时候,去想想前世的记忆,有些想忘却的清晰无比,有想牢记的却怎么都记不住。有时候一觉醒来枕巾都是湿的,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只能乐天知命,看似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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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宗保被奶娘抱来的时候我们姐妹便不再闲磕牙,反而围着他转。
杨家的男子终究是上战场的命,自打他出生起我便时常将他放在心上。
前世我是独生女,没有至亲,大哥的长子小不了我几岁,叫云遮。因为年龄的缘故,小时候我们两个人见面就掐,而后笑闹。
可等有宗保的时候,我已经满了十岁,眼瞅着他在我姐的肚子里一点一点变大,最后费劲千般辛苦才将他生出来,这三年相处下来他几乎成了我的心肝宝贝,等奶娘一来我就抢先对他伸出手,笑道:“宗保,来姨娘这儿。”
他纵然有些男孩子的调皮,但总体而言还算得上乖巧,见我伸手就抱住了我的颈子不放。
“姨娘,姨娘。”
瞧着,同样是奶声奶气,这可比赵昀那个小肉包子听话多了。
说赵昀是肉包子,其实这个也不瘦,我个子还没长成,又没什么气力,抱了没一会儿他娘就伸手将他抱了过去。
我便说:“姐,宗保过了三岁要学些字了么?”
我姐说:“宗保的事儿你姐夫说了算,杨家养孩子和柴家是不同的。”
我听了便没做声,心里多少有些难受。
为的是宗保姓杨,也要继承杨家男儿保家卫国的天命,无奈。也为了我侄儿云遮……
宗保好动,在他娘怀里呆了没一会儿就从他娘怀里挣扎下去,一人在房间里跑来跑去,好像那儿都有他的趣味,什么都可以玩的开心,无忧无愁,天真灿漫。
我喊了他过来,又对苏婠伸出手。
苏婠便双手递了一个木盒给我。
我姐瞧见了不由挑眉:“你这又是什么新奇东西?”
我抱过宗保,觉得他沉甸甸的,捏了捏他的小脸说:“你这家伙又沉了。”又对他娘说:“我给他准备的礼物啊,画了好久的。”
我姐挑眉:“你是让赵昀给撕了,又让赵元俨给画了一份么?”
她这倒是显然不想我如此轻松过关了,我又在她儿子脸上吧唧了一口,任由小东西肉麻呼呼的喊着姨娘往我脸上吧唧了一口,才打开盒子拿出来然让人裱好装订好的画册。
说:“他画那份儿我不是跟你学了么,我临来的时候他儿子不撒手,一下子都皱巴在一起了,怎么还能送给宗保?”说着就将画册打开逗弄宗保,可他一见小人书哪里还理我,坐着我这肉垫抱着画册不撒手。
我姐瞧得新鲜,说:“我可是难得见他这般喜欢什么东西,奶娘,将他抱走吧。”
我知道她这是体恤我,也就将他抱给了奶娘,自然他的小肉爪子还是捧着画册走的。
我姐等奶娘走了又叹了口气,发愁道:“当初你最少有一条子是没说错的,杨家啊,确实是非多。”
我白了她一眼,现在知道了吧?这杨令公和佘太君两个人共有七个儿子两个闺女,如今闺女年龄都与我相仿,犹在闺中尚未出阁。这七个儿子又都没分家,全住在天波杨府,纵然佘太君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婆婆,可这么多人住在一起总容易有些摩擦。
再说我姐那脾气,她老公能受得了,能当成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