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叫道:“我无罪!凭什么抓我。”
叶灿并没理会这些人,他直接让江南七怪将他们带下去,等明日誓师大会时再做打算。
谭宜年早都吓傻了,他何时见过这种阵仗,他已经怀疑韩侂胄有造反之心了,要知这些人可都是皇帝亲封的,一旦此事传到临安,必是一场大祸。
他哆哆嗦嗦说道:“大大人,您这是何意?”
叶灿向朱聪问道:“你那份名单里有他么?”
朱聪摇了摇头,谭宜年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还在惊恐地看着叶灿。
叶灿这才对他说道:“今晚你将城中忠臣良将名字一一写下来,不论阵营。若带有一丝私心,明天誓师大会上我便斩了你。传令下去,今后有任何军令,都得传到这里。”
谭宜年一听叶灿这副口吻,便知这人已铁了心要将襄阳握于己手,当下不敢再啰嗦,老实交代去了。
到了第二天清晨,早早便有守卫来报,说有五百余位江湖人士前来相投,自称铁掌帮。
叶灿心中大喜,这群人来得正是时候,他见过众人,承诺单独给铁掌帮一个番号,交代他们今日与江南六怪一起穿上护卫军服,守在演武场的各个角落,一旦看到有带头闹事者,斩立决。
待到日出时分,谭宜年已早早将襄阳城守军集结完毕,总共约有两万,这是襄阳城的所有兵力。
随着号角声起,战鼓阵阵,谭宜年按照叶灿吩咐,郑重向台下士兵宣布,襄阳城守已变为叶灿。
一时间,台下一片哗然,不少亲近原城守的将领已经骚乱起来,更有细心者发现城中多位高级将领此时竟没到场。
叶灿以狮吼功沉喝道:“肃静!如若有意见的,自可上来,别娘们唧唧的,在下面说道。”
此话一出,台下顿时安静下来,叶灿继续说道:“前几日我得密令,金国完颜洪烈已死,正是大举反击之时。自今日起,襄阳城全部进入战备状态,若再有人敢在军中酗酒,打架,甚至聚众赌博,这些人就是你们的榜样!”
说罢,在众士兵惊骇的眼神中,昨日襄阳城的各大高官已经被浑身紧缚,口中塞着麻布一一立在演武台上,形容疲惫,眼中尽是惊慌之色。
此时此刻,军中已有不少人在窃窃私语,叶灿沉声说道:“今日大宋已非昔日,北有金狗,蒙古垂涎,西有西夏相持,大宋百年基业如今尚得龟缩在江南之地。竟还有人敢克扣军饷,中饱私囊,欺压百姓,在出征之前,必先将这群害群之马处理了!”
语毕,他便拿着一张纸念道 “襄阳卫指挥使包贤,强抢民女,克扣军饷,依律当斩!”
说罢,叶灿便提起杀劫剑,一剑将此人斩首。
接着又走到下一个人面前念道 “主簿杜志明,中饱私囊,盗赃,窃赃,依律当斩!”剑起,头落。
“团练使白永德,犯监守盗,受财枉法,依律当斩!”剑起,头落。
叶灿继续念道:“襄阳城守谢观正,纵子行凶,贪赃枉法,受贿无数,依律当斩!”
这时军队中当时便有人鼓噪起来,呵斥叶灿无权处理,以下犯上,叶灿轻喝一声,登时便有十几位铁掌帮人飞奔过来,将领头几人紧缚,拉到台上。
他慢慢提起杀劫剑,说道:“此人不守军规,以下犯上,与城守勾结,该斩!”
语毕,他将这几人和城守尽数斩首,顷刻间十几个头颅滚滚而下,鲜血汨汨流淌,滴落在地。
台下本还有人窃窃私语,此时被叶灿威势所伏,一片静寂,不敢作声。
整个演武台上只能听到其余官员不停挣扎,努力发出的呜呜声。
叶灿又继续说道:“鄂州都统赵淳”
他刚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