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是从,简直成了集英会的一处分舵。”
张负雷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
汤予低声说道:“张兄,有一件事你不知道。”
张负雷问道:“什么事?”
汤予说道:“云凝夕根本没有死。”
张负雷一惊,说道:“怎么可能?云凝夕的死讯早传遍江湖!我还听人说,你夜闯云圣宫的陵园,掘了云凝夕的坟,把她的尸骨从坟墓里刨出来大加侮辱……”
汤予勃然大怒道:“胡说八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乱讲!”汤予吼完,稍一停顿又说道:“如果云凝夕的尸身在墓中,说不定我真会把它鞭尸泄愤,挫骨扬灰!”
张负雷说道:“兄弟,这……这……”
汤予答道:“那座坟墓根本就是空的,里面什么都没有。”
张负雷不解的问道:“云凝夕为什么要这么做?”
汤予说道:“想是云凝夕那贱妇借诈死之名,掩人耳目。”
张负雷满脸疑惑,说道:“诈死?掩人耳目?兄弟,我起初得悉你大闹云圣宫,掘了云凝夕的坟墓时,就一百个想不通,你与云凝夕、云圣宫到底有何过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汤予和张负雷在酒楼偶遇,本不愿谈及自己过往的行踪,但此刻也只得把事情的原委由来一五一十的告诉张负雷。他从和云婧儿赶赴幽冥玄潭营救云羽落讲起,一直说到自己绝谷脱困后怎样借着酒劲闯进云圣宫的陵园大开杀戒,挖了云凝夕的坟墓。只是后来他和叶法善、杨昰反目之事,汤予心中有愧不便跟张负雷透露。
张负雷听罢,惊愕不已,隔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说道:“堂堂的云圣宫宫主居然是这样一个作恶多端的淫妇!我曾听师傅说过,二十多年前江湖中有许多英俊潇洒的年轻侠士离奇失踪,此事已成为一段奇案,至今未破,想不到原来是云凝夕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