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托孤,宗社是赖,姑饮泣忍隐,未敢轻举。这么一来,有了前面的铺垫,众人自然会疑心这位老将军就是祖父,暗中隐护了朱三太子的人就是岳父你,也会疑心两位王子的其中之一就是朱三太子,便于我们笼络人心,赢得信任。”
“这第一步如果起到了作用,完全奠定了胜局,那我们也就用不着再让二王子为难了,顺便找个人代替朱三太子就行了。如果第一步作用不大,战局又陷入僵持,我们再根据情况,决定是否把二王子推出来笼络人心,鼓舞士气。”
胡国柱这一招其实也是学习鸵鸟把脑袋钻进沙子里——将来必须要把吴应麒推出来树牌坊的时候,吴老汉jiān照样还不是得为了这些后果头疼?不过这一招也正好对吴老汉jiān的胃口,素来优柔寡断又得过且过的吴老汉jiān稍一思索,马上就lù;出喜点头说道:“妙计,就这么办,你抓紧时间安排布置一下,先把流言放出去打好铺垫,如果第一步就能起到作用,就没必要再把应麒推出去了。”
婿遵命,请老泰山放心。”胡国柱恭敬答应。末了,胡国柱又压低声音问道:“老泰山,乘着现在有点时间,iǎ婿想和聊聊一峰的事,对于一峰,不知老泰山怎么看?”
“我怎么看一峰?”吴老汉jiān一楞,答道:“当然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能臣了,什么差使都能办得漂漂亮亮,还常常给我一些惊喜,应麒那iǎ子走了狗屎运,给我们平西王府捡到了这块瑰宝。更难得的是,这iǎ子还对本王忠心耿耿,是个栋梁之材。”
“是啊,iǎ婿也觉得岳父能得到一峰这样的能臣,是我们平西王府的运气,也是岳父的洪福所至。”胡国柱附和一句,又压低声音说道:“可是老泰山,你有没有考虑过?万一那一天一峰对你不忠心耿耿了,转而投向了别人,那他的才具能力,不就是我们平西王府最大的威胁了?”
“不可能。”吴老汉jiān对卢胖子还是十分信任,马上摇头说道:“贤婿不懂,象一峰这样立志兴汉灭满的人,是绝对不会投靠满狗的。不然的话,光是他为本王搞的那些东西,随便拿几样去献给满狗皇帝,马上就能在满狗朝廷里换一个工部尚书的职位,更别说他还能探矿找矿了。”
“一峰绝对不会投靠满狗,这点我也相信,不然的话,就凭他为我们做的这么多事,就足够满狗朝廷把他灭九族的。”胡国柱点头,又说道:“但iǎ婿担心的是,一峰会不会投靠满狗朝廷之外的其他人?比方说台湾郑经,还有平南王府?先不说一峰和这两股势力关系密切,就凭一峰现在的赫赫声名,走到那里不是人人抢手货
吴老汉jiān不说话了,得吴老汉jiān的允许,卢胖子一直和台湾天地会保持着紧密联系,又是尚可喜货真价实的nv婿,万一这两股势力不遗余力的拉拢和笼络卢胖子,卢胖子又把持不住当了别人的走狗,那么卢胖子为吴三桂创造的一切,别人不也就有了?
“从一峰建议岳父把满狗主力进云贵决战这一点来看,他在军事上也有着不浅的造诣,说不定还是一个文武双全的将才。而且他还年轻,不光岳父得用,岳父的儿子和孙子都可以得用上。”胡国柱观察着吴老汉jiān的脸心说道:“iǎ婿觉得,岳父你如果想进一步重用一峰,或者想让一峰人尽其才,是不是应该更进一步获取他的忠心,杜绝他叛变投敌的可能,然后才能放心重用?”
“孤不是已经在这么做了吗?”吴老汉jiān不动声è;的说道:“我已经把答应iǎ菟许配给他,等他和iǎ菟成了好事,他不就是我的孙nv婿你的侄nv婿了?”
婿觉得还太够。”胡国柱摇头,说道:“毕竟,他还是尚可喜的nv婿,而且他们卢家三代单传,也就是尚可喜的nv儿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如果有一天尚可喜把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