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小哥右手拇指掐着人中,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如果可以,他还真想离他远一点。 望着偷偷在背后说主人坏话的两人,跟在北祁轩身后的随从回了一记白眼。 他们随从可是有职业道德的好吗! 这一看就知道西华国的随从首领教的不怎么好,胆敢让下属在背后议论主子,实为不敬! 不像他,虽然脑袋不太灵光,但这等大不敬之事,他根本做不出来! 主子让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即使心有疑惑却从不多言。 这便是一个合格的随从该有的素质。 想罢,他的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优越感。 身体不自觉地挺起,昂首扩胸。 平时从不敢在北祁轩面前抬头的他,却在此刻将下巴翘得老高。 还十分有底气地看向北祁轩,那眼神仿佛在说:太子殿下,属下绝不会像他们一样在背后议论您!您选择我简直太明智了! 然而北祁轩的目光却一直追溯前方,根本没有注意身边随从那得意的小眼神。 要是他真注意到的话,估计随从的头上又要多一个鼓包了。 北祁轩神色狐疑地望着前方,刚才西楚烨所说之话他听得很清楚。 那灵剑周身的禁制竟来源于西华国,而且还是西华国禁术! 莫非这把灵剑和他们西华国有关联? 北祁轩眉心一紧,看来这秘境远比他们想象的要神秘得多。 不过这也让他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之前没有贸然出手是对的。 既然禁制来源于西华,说不定西楚烨那小子知道解术之法呢? 且待他再看看...... 前边,西楚烨立于凤焰剑前,眸光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剑剑身虽被多层禁锢锁住,但它的风华依旧如新。 只要微微靠近,就能感受到其内部巨大的灵力波动。 莫非这血煞阵只能吸取活物之灵力,而不能吸取如灵器这类非活物之灵力? 西楚烨想。 他从未亲眼见过血煞阵,这还是第一次。 看来这阵的作用只是锁住这把灵剑而已。 想此,西楚烨忽然笑了。 “哈...哈哈......” 身后的随从们有些不明所以。 只听西楚烨继续道:“真是天助我也啊!谁能想到这秘境之中居然有我西华国禁术,而我又恰好知道其解法呢!” “什么,主上知道如何解阵?!” “那真是太好了!秘宝势在必得!” “恭喜主上!” “......” 暗处的北祁轩闻言眸光一闪,嘴角不自觉地向上翘起。 看来,他还真赌对了! 西楚烨一挥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随后在凤焰剑前徘徊几许,望着凤焰剑目光如炬。 接着眼神一定,仿佛在心里做了什么决定一般。 只见他伸出右手,在掌心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这一幕可把他身后的随从们吓坏了。 “主上!您这是......” 西楚烨微微抬手,止住那人的发言,转而将划破的右手伸向血煞阵中央,稍稍攥紧,任由鲜血滴落至链条之上。 “炼制此阵需要修炼者每日以鲜血灌溉,而破此阵,也同样需要用鲜血浇灌。” 一名随从当即跪下,毕恭毕敬道:“主上无需用自己的血,属下愿献尽全身之血,为主上解阵!” “属下也愿意献血,为主上解阵!” “属下亦如是!” “......” 西楚烨摆了摆手,继续道: “要解此阵,必须是以西华国皇室之血。” “什么?必须要皇室之血才能解?” “这是何故?” “不知道啊......” 西楚烨一边喂以血煞鲜血,一边回忆起当初在他知晓解法之时,也同他们有着同样的疑惑。 “父皇,为何必须得是我们西华国皇室之血才能此邪阵呢?” 西华国君主闻言,威严庄重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唉,说来也惭愧。因为这血煞阵,乃是我们皇室中人所创。” “什么?!” “没错,听闻那人荒淫无度,整天沉醉烟花之地。估计也因此便埋没了他的心性,造就出如此阴邪之术。” “不过好在,此术有解。为父曾翻遍古书,终于找到了解阵之法。那就是须得用创阵之人同脉之血灌溉,方可解阵。” “所以烨儿,若是将来你无意遇到此阵,烦请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