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言重了,若不是刘豫州的信任和鼎力相助以及大公子的鼓励,在下绝没有成功的可能。”林家仁谦虚起来还是一套一套的。
“哈哈,先生实在太见外了。玄德乃是吾之同宗,我待之如弟,自然是有些眼光的;至于琦儿,老夫倒是稍感欣慰,只是还望先生今后多加指点犬子,助他成长啊!”刘表似乎看到了没来由的希望,一丝精芒在他眼中一闪而逝。
“在下何德何能?只不过侥幸一次而已。”说实在话,林家仁对于这种客套是发自内心的感到恶心,但对方所流露出来的神态又逼着自己这样去回答,真是岂有此理的很。
“先生乃当世之英杰,昔日遭逢大难,仍不改其志。遂令荆州有君大才,令百姓安心,将士放心,重塑咱们抗曹救国之心啊。”刘表把他捧的很高,甚至比那些溜须拍马的家伙还要过分,但听着只觉得舒服。
对方是什么时候去调查自己来历的,林家仁不关心,反正他调查出来的也是假的,因为当时黄射回去找山贼帮他报仇的时候,还真他喵的遇到了一个被劫的商队,死无对证现在人都腐烂了,你压根就确定不了身份,也只有黄射一个人知道细节而已,但他又是个没什么记性的人……
“只是大人啊,荆州本是众人的避难之处,在您的英明领导之下与世无争,然大人此番庆祝必然会被扣上反贼的名头,实在是……”
“哼,刘备乃我贤弟也,曹操打他就是打我!再者说来,曹操早有夺荆州之意,早晚南下,先生此举才是助汉抗贼,指引光明啊!”
“只是荆州众将恐怕不会这样认为吧?”
“先生是否认为,我当趁此良机,挥兵北上,而众将却力劝我罢免干戈?要知道曹操可是远在乌丸啊。”
“唉,只是东边还有个孙权,北上却又谈何容易?我想蒯先生也会这样说的。”
“是,不仅他,连向来跟他不对付的蔡瑁也来劝我……我深知自己年事已高,实在难以有心力来对抗曹操,只怕越拖荆州就越是危险。幸而如今有了先生,表待会儿就向众人宣布,从今天起先生就是刘表的第二谋士,也是我荆州继承人的老师!”
林家仁却是皱起了眉头:“这……”
“先生是否觉得琦儿难当大任?唉,琮儿虽然天资聪颖一些,但实在年幼,虽得众将支持但没有可能镇的住那些家伙,更谈不上支撑荆州,到头来恐怕还要让先生背上一个欺主把权的骂名……长子刘琦,虽一介书生生性懦弱,然而有黄祖在外扶持,更兼与玄德友善,再加上先生在内辅佐,更难得的是他不会似次子刘琮那般被人利用!”
刘表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林家仁听到这里不由得暗笑:原来刘表早就不满意蔡家了,只是不敢轻举妄动而已。最关键的是他的心是偏向刘琦的,自己可以放开手来大干一场了!
前世
临海的小城,微风徐徐,天光肆意,岸边的柳树随风摆首,海滩的细砂反射着夺目的粼光,千百微粒交相辉映,如同望远镜中的银河星系。天空的白云不知疲倦地逡巡,偶尔几只海鸟结伴而过,和着沙滩的喧闹捣碎了晴空的宁静。
离沙滩不远,房屋犬牙交错的城市西南方向,坐落着一座小巧的学校,学校中绿树成荫,满是花香,建筑错落有致,充满了现代化的意味,这是滨城的第一高中,也是这座海边小城里唯一的重点中学。
我们的故事,就从这个美丽小城的身影匆匆而过的宁静夏末开始。
“林家仁同学,林家仁同学。林家仁!上课了!”学风监察委员会主席小米发狠地拍着桌子,震得手上的红袖章都脱落一半。
此刻正在和梦中情人促膝谈心的林家仁猛然惊醒,弱弱的眼神茫然地盯着小米,口中的分泌物还沿着嘴角流下,滴答一声沾湿了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