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什么的也许还行,让他出兵的话,还是算了吧,这家伙可不归林家仁管。
摆在案几上的另一份报告是这么写的:我军与水贼缠斗数日,已渐不支,请求一千援军。
“啪”地一声,林家仁将竹简扔在了地上,准确的说是砸在了前来求援的军侯面前,没好气地说:“我记得当初马谡好像是这么说的‘即使不能全歼水贼,也会把他们撵回鄱阳湖不敢再出来兴风作lang’,现在居然恬着脸来找我要援军?你得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话虽是这么说的,但是林家仁心里却清楚:马谡这人心高气傲,若不是真的没有办法,是绝不会叫一声苦的,而且这份求援书信上还有马忠和蒋金的花押,也就是说事情真的很棘手才对。但是他真的很难相信,两千人的正规军竟然打不过人数只多他们一点的水贼,不对,加上地方自发组织的武装力量的话,马谡他们应该是以多打少才对!
“不、不知为何,彭泽的民、民兵造反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彭泽的太守和民兵,悉数造反了!”
彭泽县,位于柴桑东面,与其相隔只有百里左右的距离,它们之间隔着鄱阳湖的关系,交通并不是那么便利,不想走鄱阳湖的话就只能绕道,那么最少也得一天一夜时间才能抵达。
“不可能!”这是林家仁首先的反应了,正是由于两城之间的距离不远,尚香姐才特意派了信得过的人驻守那里,现在被告知太守居然反了,林家仁是说什么都不相信的。“说,你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才来此谎报军情的?”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说服自己了。
“大人,林大人,我真的是马谡大人派来求援的啊!不信,您要是不信的话……您就看看竹简上的花押,而且马大人的字迹您也总该认识吧?”
对于字迹什么的,除了尚香姐的字,别的他林家仁还真没什么印象,不过唯一不可能作假的东西倒是有,那就是马忠的花押,记得那小子老是在自己面前炫耀来着,说什么他的花押特别,与众不同云云……回想起来,确实有个丑爆了的、只能依稀辨别出马忠二字的花押印在上面,不过单凭这一点可不能完全相信对方。
“字迹可以模仿,花押也可以,就没有别的独此一件的信物么?”小心点总是好的,谁让对方说的话那么不可思议呢?
“这……”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军侯暗忖:这位林大人真是像他们说的那样不好应对啊,要他相信自己怎么就这么难?
“要是你拿不出来的话,就抱歉我不能相信了。”
“你爱信不信!”军侯是真想说这句话出来,但是很明显他没这个胆量。
“哦,我想起来了,另一位马大人嘱咐过在下,托小人给您带个话,说让您帮他把怡翠楼的帐给结了,他回来再还您,否则拖得太久会有很高利息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军侯惊奇地发现,林家仁的脸色有了不小的变化。刚才还是一副严肃深沉黑着脸的样子,现在是一阵红一阵白,还伴随着咬牙切齿的狰狞。最后,当军侯看到林家仁抄起了案几上的另一份竹简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大概要完了。
“砰”地一声,竹简出马有人遭殃了,不过这一次并不是军侯。林家仁居然拿着竹简在猛敲自己脑袋:我他喵的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部下?平时在自个儿家里丢人就算了,这下把人都丢到军队去了,还让别人给自己带话?你丫怎么不去死?!
这个举动算是完完全全地把军侯给震撼到了,这都什么人啊,难道说越奇怪的人才越能坐上高位?军侯觉得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喂,你,叫什么名字?”
瞪大了眼睛看着别人的林家仁,似乎是在努力的学习尚香姐俩的绝技,虽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