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变成了严肃,从来没见过那个家伙打了败仗还这么牛逼哄哄的,这人性格真奇怪,真不知道为什么主公还要招安他!当初此人被招安,严畯是反对的,不仅是因为对方身上匪气太重可能无法适应军营生活,还因为经过短暂的接触他的性格跟被称作禾文的这位格格不入,对方实在是自视甚高。现在打了败仗,本以为他会收敛一点,安心把他那仅有的本事用作正途,谁能想到他好像还变本加厉了!
“你、你要做什么?你给我停下!”
看着对方的渐渐靠近,严畯倒还有些紧张了,但看对方只是一个人走来,也不由得后悔自己露怯了,他只是一个人而且还抱着一个看起来很重的箱子,自己怎么还会有点害怕?
“我啊,只是想问严大人一个问题。”逗你玩呗,反正他也有那个兴趣。在他眼里,就是严畯身边的人一块上,自己也能全身而退就是了。
“什、什么问题?”严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当年就算被俘虏,自己都是不卑不亢的,怎么可能被眼前的这个混蛋给吓倒?
“哦,我想问问大人,是否有打开这个箱子的胆量!”
魏延没有继续向前,而且砰地一声将箱子放到了地上,语带轻佻,神情轻浮,就像是在说:喂,你不敢吧?你肯定不敢!
“我……禾文,你到底什么意思?”严畯暗忖:禾文的话让众人摸不着头脑,如果这是种挑衅的话,那他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他的目的是什么?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简直不可理喻嘛!
“哈哈,文人就是胆小!来吧,我帮你打开看看!”魏延哈哈一笑,神情尽显豪迈,举重若轻一般就揭开了箱盖。
“小心!”
“保护大人!”
“靠拢!”
严畯的护卫们很称职地在几秒钟内把严畯围了个严严实实。他们手握兵刃,神情紧张地盯着一脸无辜的魏延。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直接让魏延笑的更欢了,不止魏延在笑,离他二十多步远的手下们也跟着笑起来了。
“哈哈哈哈,难道大当家会拿黄金来砸你吗?”
“太、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
“老大,这人也忒胆小了点吧?咱们还是不要被他管了!”
嘲笑声此起彼伏,发觉不对劲的严畯这才扒开众人跑出来看情况——一箱金光灿灿的物体闪烁在不远的地方,而这还不是最让他目瞪口呆的,不知何时,魏延的手下已经又搬了几个箱子放在了旁边。就像是怕他误会一般,他们放下箱子之后就跑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只留下了魏延一个人和他继续“对峙”。
难道说这些都是……
很快的,魏延就为他解决了疑惑。
是的,这些都是。严畯毫不怀疑一点,若是自己离的更近些,这些黄金恐怕得闪瞎自己的双眼才行。
而问题随之也来了:这些黄金,他是怎么弄来的?难不成是从交易双方手上抢来的?
严畯可是得到消息说此次柴桑与荆州交易,还是特意派出了林家仁的。对于林家仁,就不说他有多怨念对方了,甚至已经达到了一听这名字就浑身哆嗦恨得直牙痒痒的程度,这人三番四次的折辱自己,还故意放走自己两回以行使他的离间计,若不是主公信任,自己的仕途早就完了。
但是,一码事归一码事,关于此人的能力,他却从来不否认。狠,为达目的基本上是无所不用其极;狡猾,真的跟狐狸差不多,你很难让他吃亏。这两点都是严畯自问做不到的,可是这个禾文……
对了,林家仁他们是出黄金的一方,也就是说黄金应该是从荆州军那里抢来的才对。可如果他们有那么容易被抢,林家仁早就那么做了,怎么还会有他动手的机会?最关键的问题是,他明明就是战败,战报说他在与荆州军交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