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别急,故事还没完呢。在这个庙里,另一间房里还有一只鸟,它是也是在笼子里的,只不过在同一天被放飞的时候它的笼门被贴上了一层布,它在试过几次都出不去以后,却再也不去碰它,哪怕那块布已经遮不住笼子的门了。”
“我想,有没有一只聪明一点的鸟,它发现了这一点,然后飞了出去,获得了自由,在外面过的很好,然后再也不愿意回来?”
“有的,只是在它这么做之前,就被和尚的手抓住了,一阵暴打之后丢进了笼子,然后当它再次面对可以飞出笼子的诱惑的时候,哪怕是和尚真的疏忽了的时候,它也不会飞跑了。”
“……”一阵沉默,林家仁是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了,他的故事纠结的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而青年则是陷入了深思,他还在思考这个故事的寓意。
“无法飞出,只是因为内心的恐惧;想要回来,只是因为没有吃苦的准备;覆水难收,只是因为心存侥幸……先生真乃高人也!”
纳尼?什么跟什么啊?!
260 对症下药
“诚如先生所言,我的命运正如这笼中之鸟,没有人照顾喂食必然会亡,而脱出牢笼虽然生死未卜,但好歹能自我把握,只是奈何这只鸟却是只病鸟啊。不过这也让我想到几百年前的两个人,申生在内而危,重耳居外而安啊!”
喂喂,你自己脑补的也太厉害了吧?还有你这后面的话为毛听起来这么耳熟?对了,这不是诸葛亮被上屋去梯之后说给刘表的大公子刘琦听的计谋么?当时那货还非得死乞白赖的说自己后母蔡夫人以及她兄弟蔡瑁要害他,三番四次地对孔明求计策来着啊。
……再等等,好像这妹子之前有说这货叫啥的吧。是了,公子琦,难不成这家伙就是那个倒霉蛋刘琦?
为什么说刘琦是倒霉蛋呢?这货的人生简直就是个悲剧,最开始他老爹是将万千宠爱集于他一身啊,可是自从去了蔡夫人以后,自从这个蔡夫人的侄女嫁给他二儿子刘琮以后,你没看错,反正刘琮也不是她亲生的,就算是亲身的,那这俩也算是表亲,在古代很正常啦。然后一切都变了啊,这个枕头风真不是盖的,日吹夜吹,日前日后都吹,刘表就动了废长立幼的心思了。
要是这货这是刘琦的话,那就好解释了,他一口一个“他们”肯定是打着保护幌子的蔡夫人蔡瑁姐弟俩了,说起来他们也真够奇葩的,看这节奏是准备把刘琦逼疯了,刘琮就可以顺理成章的上位么?
很无奈啊,史载刘琦又是个孝子,肯定是不好去说他老爹续弦的坏话的,有什么也只好自己受着,其实这个时候还算好的吧,也只是跟着你看你做什么,起码还没有说要除掉你什么的,虽然也是早晚的事。
再往后,这货更惨,就算是逃到了江夏,也难免被刘备利用,就连后来刘备打下荆州南方四郡以及接南郡江陵一事也都是挂着前荆州牧合法继承者刘琦的名义来做的啊。甚至还有个说法,他最后是死于刘备的毒手,当然这个不怎么可信,依着对方这会儿身体就不咋地的尿性,几经波折还能活到六年之后,也算是相当不错了。
林家仁同情地望了对方一眼,心说到底要不要确认一下,确认了以后要不要提醒一下呢?很纠结的问题啊!但是旋即一想,这关自己屁事啊,自己的首要任务可不是管荆州的事情!
就在青年人神采飞扬的觉得自己有办法逃脱牢笼的时候,内堂传来一声呻吟。
“修弟为何叫喊?”青年皱眉表示不解:“我听人言,张大夫这个五石散可是具有麻痹功效的啊,使人不觉疼痛。”
“也许是条件反射吧。”林家仁一耸肩说道:“这就好比你闻到香味就要分泌唾液一样。”好险没说错成什么“狗看到骨头直接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