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这种人,才不舍得死呢,他家还有那么多钱没花呢!而且我已见过他的叔父,那家伙暂时执掌着他们家的运营,我向他们家保证,只要资金不断,李又的性命就不成问题。他是不会乱来的,除非这个比李又年纪小的叔父,有将家族揽入自己怀中的心思,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们家的其他人也不会答应的。”为了不让人继续给自己添堵,林家仁做的工作还真挺细致的。
献小姐沉默了片刻,忽道:“唉,想不到为了一个李又,你竟舍得拿全城的动荡来赌博!”
林家仁却是抚掌大笑,道:“药草没了,还可以从荆州买过来,经过上一次的交锋,我已与他们达成了共识,只要有利可图,几乎属于无家可归的黄射又怎会不赚咱们的钱呢?而且,此次事情出在李又身上,付款的自然就是他们李家!”
“不过,咱们这几天又如何是好?药草咱们是从短缺变成没有了,若不安抚百姓,恐怕又要酿成变故啊!”献小姐仍旧是一副担忧的模样,在她看来,事情仿佛很严重。
“这个我早想到了——以别的无害药草来代替,让经手之人闭好嘴巴则可,交易只需要几天而已,出不了什么大问题!”没什么大不了的,林家仁想要传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两人又再说了几句,直到献小姐终于放下心去,他们才一起离开,说是要去见游街示众归来的李又去了。
可是李又可是巡城演出诶,哪有那么快回来?
两人还不是坐在会议厅干瞪眼等着,只是他们等的并不只是李又的归来。
“之前的神情,好像有些过了吧?”林家仁忽然面色担忧地蹦出一句。
“有么?还好吧。你才是,笑太大声了吧?”
两人算是互相扯淡,谁也不服谁吧?
“大人,小姐。”不一会儿,一身仆人打扮的男子,不急不缓地走了进来,向两人见礼。
“起来吧,情况怎样?”林家仁却是废话不多说,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她离开了,咱们大人看到她与暮南说了几句话,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其后,暮南鬼鬼祟祟地去到墙角的柴堆,像是放进去了什么东西。”
原来他这身打扮只是个幌子,他的真实身份是立羽司的探子。
“呼~~~咱们所料不差,不过想不到他们原来是这样跟外界联系的啊。”经由运送木柴的挑夫传递情报,应该是这样没错了。
“哼,那女子也够胆大的,又是来翻找公文,又是来偷听咱们谈话的,她还真以为立羽司的人什么都不知道?”
呃,真要说起来的话,要不是林家仁有所注意专门派了立羽司的人来盯梢,估计他们还真不知道州府内部有奸细……至于为什么连献小姐也知道这事了,那还不是因为林家仁实在看不下去她要一直蒙在鼓里,咳,其实是为了洗刷自己的“冤屈”。
林家仁派来探子监视的第二天,献小姐就找出了当日被林家仁搂在怀里的那个女子,当然了,无论是这件事情,还是这个女子,都是她一厢情愿的以为就是了。想想就知道,人家那个细作没点本事能玩的一手好潜伏么?随便找个妹子塞点首饰什么的让她冒名顶替,再把衣服一换,口供一对,只要她没有表达障碍,要糊弄献小姐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要是那妹子不说“大人直接就把贱妾搂进怀里”“奴家当时就被吓傻了只好任由他摆布”之类的猛料的话,林家仁是决计不会那么着急澄清的。毕竟献小姐在他心目中属于精明的人物,难得被蒙蔽一次,他还是有点点窃喜的。而且那时自己又跟对方说了那样的话,短时间内实在是不想跟她见面。
总之,城内即将捉急的情况要让她们传递出去,前面说过了,这和放跑弘咨是双保险,是既定计划。接下来的几天,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