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黑户口了?
“呐,别驾大人的官印在此,你们看清楚了!”
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显摆的过程?林家仁无语地看着玲拿着自己的官印在两人面前晃来晃去,真要形容一下的话是不是叫做狐假虎威?
“好了,这下你们可以告诉我情报了吧?”
可两人相视一对,还是沉默不语。
“唉呀呀,我知道我知道,规矩毕竟是我定的,那啥会稽分部的零零六翟玉你们应该知道吧?而且你看啊,我也知道咱们的暗号,否则也不会找来这里了是不是?哦哦,我了解了,小马,给他们松绑!”
我是来询问的又不是来拷问的,难怪他们觉得奇怪呢!
林家仁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兼且还有官印证明,到最后甚至连尚香姐颁发的盖章命令书都拿出来了,他俩才相信了他。
后来,也就没什么后来了,无外乎就是把消息打听到手,然后走人。
不过这还真是让人有些震惊的消息呢:
要说嘛,不甘寂寞的公孙康还是挺会找事的,除了在尚香姐这里派来了使者,还往孙权那边也派了人去。他也倒是想的穿,这可是两边都把嘴巴递过去不愁吃穿的节奏,不过脚踏两只船的行为是注定会遭到报应滴!
原因无他,公孙康又不是高富帅。
其实也不难理解他的行为,贸易线路自然多多益善,而多个朋友也少个敌人,只是他似乎忘记了一点,他同时想要给敌对的双方眉来眼去,一旦让这两方知道了,后果会是什么?单纯的交易提案泡汤,不见得这么简单。
“主子,这公孙康也太左右逢源了一点,咱们不去教训教训他么?”最气不过的反倒是花脸人马忠,看他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模样,应该是早就按捺不住躁动的心情了。
“教训?那是一定的,你有什么好主意么?”既然你要提案估计也有腹稿吧?那就让你说说看。
“咱们可以找他十个八个熟悉水性的人来,趁着夜色把那艘停在港口的船凿他一个大窟窿眼!这样既可以教训他们,又还没有把柄!”
“哟,咱的小马什么时候变得有勇有谋了?真是士别三日该当刮目相待啊!”呃,一不小心就把对吕蒙的评语说漏了。
“主子,你也别总拿老眼光来看我了,跟着主子这么久了,多少也学会一点本事了吧!”
“瞧瞧,瞧瞧啊,还真是给你一根杆你就往上爬了啊。那得意样!”
玲是实在受不了他的得瑟了,嘲讽技能全开,冷水泼得那叫一个地道。
“行了玲,你也别老打击他了,人都是会成长的嘛!总之,这事就交给你办了,想要活动经费什么的就找,呃,我突然想起咱们的管家婆还留在东溪村呢,要不你回去问她拿?”
“可以是可以,可主子你得给我写个证明,否则她可不会给我一个子!”
“……”
林家仁有理由怀疑,等自己家业再大些,自己想要用钱会不会也要打报告写申请?
夜色朦胧,醉人醉己。
要是白天,三人走在大街上,绝对是没有人不侧目的组合,唯一看得清面容的,是林家仁。在他两边,一个是满脸油彩画了些不明所以东西的马忠,此刻他已神游天外,抓紧时间冒着肚子里可怜的那点坏水;而另一个,是以轻纱遮面却拥有曼妙身段的妙龄女子,她正在有一茬没一茬的和旁边的少年说话,隐约可见的是,她时而颔首微笑,时而抬头轻摇,怎看也是乐在其中。
这是回驿馆休息的前奏。
“别跑!”
忽然,在某个街头巷尾的某个拐角处,一声叫喊划破了夜空的暮色,撕裂出一道明晃晃的口子,冲击着三人的耳膜。
林家仁不禁皱眉:“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