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预料到当年那个小鬼头淑子会成长到这种地步。
是啊,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德谋(程普)啊,我们这些老头子终究也过时了……
朱治想到这,忽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就让老臣来见证一下好了!列阵,不用留预备队了,我要让敌人知道知道,咱们可不止这点本事!”
压箱底的都用出来了,朱治也不想有所保留,他想看看她究竟还有多少本事?
比起尚香姐的精锐来,朱治这些预备兵还是稍显不够看啊。但卯足了劲要想证明他们并非屡战屡败之师的孙权军,还确实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在战局已定的情况下,他们仍旧负隅顽抗、困兽犹斗。
紧跟着尚香姐的,都是近卫亲兵,他们都是从策飞军坚成军里头精挑细选的超级战士,军功对他们来说已经不太重要,他们看重的反而是对于守护尚香姐这份职责的荣誉。
因此,他们对于忽然之间踊跃扑上来的士兵,表现出了相当大程度上的不满——你们这是闹哪样啊,其他人不都散开了么,你们就这么着急来送死?哼,胆敢动我们最敬爱的州牧大人,是诚心跟咱们过不去么?!
亲卫们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远远看去就像是n多双写轮眼,呃其实就是红眼病比较泛滥而已。
涌来的士兵瞬间惊呆了,对方的士兵这是干什么,为毛跟疯了似的玩命砍人呢,据说他们已经冲阵冲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吧?
他们中的很多人,连尚香姐的一米范围也没靠近,就被疯狂的士兵给剁了——他们的女神不容侵犯。
没有之前几仗一样的大溃败,也没有一边倒,有的只是败退,以及井然有序的撤退。
“还是输了,他们有追来么?”朱治并没有打败仗的失意,反而嘴角挂了一丝笑容。
“报告将军,孙安军并没有追击,而且与咱们相背而行,朝柴桑城的方向退了去。”
“哦?连伏兵也被算到了么?他们阵中还真是有厉害的人物啊。孙安军军师何人?”
“听说是一个叫做诸葛瑾的。”
“哦,‘伏龙’么?听说是公瑾的师弟,可他说人家内政为长,谋略为短,现在看来名不副实啊!也罢也罢,咱们就此回去罢!淑子有武勇也就是了,她还有高人辅佐,我想就是公瑾他亲自来,恐怕也很难打得下来柴桑啊!”
这是他的总结,也是他对孙权的上书。
可孙权,他本来也没想能够一次性吞下柴桑,朱治黄盖贺齐这一路兵马只是一个牵制而已。看到报告的时候他却也不禁皱眉:西路兵马连战连败,士气大损,如要接着猛攻只怕兵力损失扩大,将来难以恢复。
他知道,这个妹妹向来强悍,无论小时候还是现在,都是令人头疼的存在。
“公瑾啊,我的头又更痛了!!!”仍未蓄须的孙权有个习惯,那就烦恼的时候喜欢摸摸自己的下巴,滑不溜丢的跟女人身上的某处手感差不多,不失为减压的手段之一。
“主公,一线的失利并不能说明什么,再说了咱们原本的目的也不在于此,咱们还有中线和东线,尤其是这东线,发计的时候已经到了。我近日收到书信,咱们那位富豪朋友,已经部署完毕,随时都可以发起行动,他可以为主公分忧!”
“哦,你是说他?”孙权狐疑地看了周瑜一眼,续道:“可我记得兄长和你曾经都说过,这世道最不可信的有两种人,一种是于吉那样蛊惑人心的道人,一种就是富可敌国的商人!”
“富可敌国?呵呵,那只是从前了,只要他还想要他的孩子和咱们扣下的财富,就不会乱来的。”
“可是公瑾,你还记得那个姓刘的皇叔么?当年他可说过一句话:孩子没了还可以再生。丝毫不计较郭嘉狠手杀了自己孩儿,还与他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