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地讲着,话语中透着无尽的酸楚:“十一二岁的时候,我被一个老伯伯收养,他不仅给我好吃的给我好喝的,还教我打枪。我这神乎其神的枪法就是他教我的。本来我的生活很充实,但突然有一天,他叫我去杀人,那是我第一次杀人,我拿着枪手直打哆嗦。我虽然那时候就有了很好的枪法,但从没杀过人啊,那毕竟是人命!但是。。。。。但是他说,如果我不杀了那个人,我就得死。我知道他没在骗我,他的枪已经顶在我头上了。”
“然后我就狠下心,朝着那个人开了好几枪,但只有一枪打中!那个人没死,还有一口气!”说到这里,卢东平倒吸了一口气,手渐渐抱住了头,痛苦地说道,“我不忍心再开枪了,但他说,瞅你这点出息!看来得好好给你特别开导开导,去,把他给我强jiān了!”
“我当时根本没碰过女人,不知道强jiān是什么意思,更何况是对男人!”卢东平边说,边用手擦去刚刚流出的眼泪继续道,“然后他就手把手地教我,教我怎么去强jiān男人。我很害怕,就照着他说的做,希望他不要杀我。但在那种时候,紧张与刺激交替,很快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最后,那个男人。。。。死了,不是被我用枪打死的,而是。。。。。但那时候,我却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我知道我那时的心里就已经扭曲了,从那以后,我从未碰过女人,我一直只以找男人为乐,但我从不强jiān我要杀的人,对要死的人,我依然毕恭毕敬。呼!说了这么多,心里舒服多了!”
卢东平缓缓站起身,长出了一口气,大声骂道:“华伯,都是你,害我的人生成了这副样子!”
华伯?听到这个名字,洛书文立刻睁开了双眼,急忙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你认识华伯?”
听到洛书文对自己说话,卢东平感到很开心,笑道:“你终于肯对我说话了,要不要来根烟?”
洛书文懒得跟他废话,追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认识华伯?”
卢东平感到很奇怪,回答道:“是啊,怎么你也认识华伯?”
洛书文无视他的问题,继续问道:“你认识的华伯长什么样子?”
卢东平此刻也冷静了下来,仔细地回忆了一下,说道:“华伯长相到不是很出众,比较普通。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起来很有修养。当时他年纪也有点大了,所以白头发有点多。其他的印象不是很清楚了,毕竟人都死了十多年了,哪还记得这么清楚?”
“死了?”洛书文感到奇怪,卢东平口里的华伯跟自己印象中的华伯差不多,但华伯是死在自己家中的啊?
卢东平看着洛书文奇怪的表情,笑道:“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洛书文直直地盯住他,一字一顿道:“他真的死了?”
“那当然!”卢东平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我亲手埋了他的呢,呵呵。当然是用棺材了。”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打在洛书文耳道里,接下去他久久未开口说话。
卢东平看着他在那里沉默,觉得很好笑,就坐下来看着他,突然一拍脑门道:“哎呀瞧我这记xìng!来我给你松绑。”说着,就笑嘻嘻地走上前来给洛书文松绑了。
洛书文感到很尴尬,冷冷道:“把我的衣服拿来。”
卢东平嘿嘿了两声,就将洛书文的衣服递给了他。
“你。。。。不想杀我吗?”卢东平试探着问道。
洛书文穿好了衣服,站起身来对他说道:“这笔账我暂且记下,会有要你命的时候!现在如果你还想活命,就乖乖带我去华伯的墓地。”
“嘿嘿,小白脸口气还挺大。”卢东平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我想问问你跟华伯有什么渊源,为什么要去他的墓地,连我羞辱你的事情都能暂时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