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哄骗一番,就被迷的找不到北。在南郡公面前,说了许多好话。要不然何至于如此?”
那幕僚听了,就是苦笑。却是很难和这般粗人解释,便是桓玄打下了这东晋天下。还是要和王家这般豪门大阀合作,方才能够有效统治天下。
再说了,那王徽之无拳无勇,手下更没有什么兵马。想要拿下豫章,不过一句话的事情。
正在这时候,就听到了浪涛声音,汹涌澎湃。
“不对,这个时候,不是涨潮时间吧?”朱龄石虽然鲁莽,然而身为彭蠡湖的水师统领,自然对于此地水情极其熟悉。
那幕僚也是面面相觑,掐指一算:“今日涨潮还差两个更次……”
两人都是一惊,这般无缘无故的提前涨潮,必然有因。
不由得都急步走出屋去,到了水寨城头查看。
却见着夜雨茫茫,什么也都看不见。唯有传来浪涛声音,还有划船之声。
“敌袭,敌袭……”那幕僚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大喝了起来。
却一下子把朱龄石给惊到,慌忙捂住他的嘴巴,叫道:“你不要命了,休要乱喊……”
“这不是敌袭?”那幕僚惊疑不定。
“不是!”朱龄石摇摇头,面色肃然:“你仔细听……”
那幕僚倾耳细听,只听到有着船桨的声音,彷佛极近,似乎就在水寨之下。又彷佛战船极多,彷佛有着浪涛而起。
但是,这般听起来惊心动魄。然而眼前始终漆黑一片,却什么也都看不到。
附近有着一个小兵,跪在地上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