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两枚铜板。
秦河见状更好奇了,却没开口询问。
整个小镇,人人颤栗,唯有他躺在街头跟寻常一样。
最关键的是,一壶酒一碟瓜子要价一百两银子。
把小黄牛和小毛驴一起卖了也不值这个价。
他没被人打死,必有其道道。
秦河就是想看看,这到底是条什麽道?
什麽?
没道道,黑心骗子?
没关系,没道的话,送他上道就是了。
所以秦河并不着急,鲁地残破,出了城想要找一处能喝酒的地方,可不太容易。
满杯喝了一口酒,酒不好不坏,但胜在温度不错,微烫却不至於难以下咽。
“元青上人驾到,元青上人驾到~”
就在这时,两道重叠在一起的声音忽然响起,声音生硬,不带一丝人气。
秦河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走过来一杠抬轿。
抬轿两个轿夫身体僵硬笔直,面容呆滞。
轿上坐着一个斜眼方士,脸型尖瘦,眼神透着市侩和贪婪,看见酒摊,急忙下令:“停下,停下。”
“元青上人停下,元青上人停下!”面容呆滞的轿夫重声,停在了酒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