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尾汉子断断续续的说道,话刚说完便是脑袋一歪,气绝身亡。
甘图吉大惊失色,他回望巢穴的方向,悔恨的发出“啊”的一声低吼,眼睛很快就红了。顿了顿,他颤着手扛起鼠尾壮汉的尸体,而後头也不回,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只剩咬牙切齿的馀音传回:“魏武,你等着!”
……
“爷,锅漏了。”
翌日,焚尸房。
王铁柱抱着大铁锅横在自己和秦河之间,脚底下湿漉漉的,到处都是水。
隔着黑锅,双方竟能互相看到对方的眼睛。
好大一个洞。
“好好的咋就漏了捏?”秦河打着哈欠问,混沌铲的打造虽然时间并不长,却将他累的够呛,连着两三天都没出门,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睡眠质量前所未有的好。
“都怪兰博基,是它顶柴火太用力了,把锅都顶穿了,您看看。”王铁柱嘴努向脸色发虚的兰博基,告状道。
“我……明明是你非要用南明离火,才烧穿的,不能赖我。”兰博基不爽的辩驳。
最近兰博基深刻感受到来自灰米丘的地位威胁,到处刷存在感,王铁柱蒸包子,它自告奋勇上来烧火,结果牛头一用力,哦豁,锅给顶破了。
“还狡辩,成事不足败事有馀。”王铁柱立刻回怼。
“行了,你们俩都有错。”秦河一眼便知晓事由,锅确实是兰博基顶穿的,但王铁柱用了南明离火烧水也是事实。
火太猛,把锅底都烧薄烧变形了。
於是秦河各打一板子,随後道:“锅是个好东西,要爱护好,它是财产,不能败家。”
“是,爷。”
“知道了。”
两兽只能低头认错。
顿了顿,王铁柱抬起头问:“那爷,这锅怎麽办,破了呢。”
“补起来就行了,先放着,抽时间我把它打厚实点儿。”秦河道。
“是,爷。”王铁柱点头,小心翼翼的将锅放到角落,又从角落里翻出另外一口锅。
就在这时,灰米丘胡须挂着晨露,风尘仆仆的从门口走了进来,左右打量了一下,对秦河道:“爷,昨晚魏武被当成鱼饵了,背了好大一口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