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南赡部洲那伙子人让几个大势力胆战心惊,神桥境大概率是龟缩在族内,以防不测。但话说回来,那具尸体,也是大机缘,五五之数吧。”田子珍分析道。
话说完,田子珍忽然看着秦河,问:“对了,还未请教过魏小哥,你是从什麽地方来的?”
这话一出,剩下的三人对视了一眼,脸色均是微微一变。
南赡部洲,人族势力,这又来了个眼生的人族,难免不浮想联翩。
“我从东土大黎而来,来此地是慕黑风山之名来的。”秦河不假思索道。
黑风山之所以那麽多人,全是名气,十绝之地中,黑风山已经算的上是最“友好”的险地了,连真元境和涌泉境都敢凑过来考考自己的运气。
放在别的险地,轮海境也只能远远望一眼,打个卡,然後有多远跑多远。
人来自五湖四海,随便报一个,也穿不了帮。
果不其然,四人面面相觑,樊古道:“东土大黎?莫不是东离岛那边的某个国度?”
“是的,小地方不值一提。”秦河撒起谎来已经是脸不红心不跳,连眼神都透着清澈。
“嗨,我还以为是南赡部洲来的呢,吓我一跳。”
樊古拍了拍胸脯道,又说:“你要从南赡部洲来,那我可不敢和你组队,怪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