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唇上压力离开,身前气息退开了些,却是半点不敢放松,耳边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又急又快。一只大手,捏上双颊,一个用力,抿紧的唇便开始松动,那力道再加大几分,颊上生疼,却是逐渐抗衡不了,闭合的双唇终是开启。
大舌毫不犹豫的长驱直入,探的深深,简直快要伸进喉咙,接著一颗小小的东西滚到喉咙口,颊上的大手力道不减,瑞拉痛苦的“唔”了一声,咕噜一下,那颗东西便顺势下了喉。
瑞拉大骇,硬生生咽下了异物,让她忍不住的干呕。大舌退出,连著颊上大手也一并松开。
嘴上得了自由,微侧过身,边呕边剧烈的咳,眼角已是沁出了泪,那颗东西顺顺利利的滑入了她身体内部,什麽也吐不出来。
瑞拉像似整个人瞬间跌入冰窖,刺骨的寒意从四肢蔓延到身体每一处,难以置信的看向眼前那人,脸色白的像鬼:“你喂我吃了什麽?!”
安德定定的看著身下的人,绿眸里又是一阵复杂变幻,爱恨,伤痛,不舍,挣扎……最终汇聚成一股强烈感情,喷薄而出,那是欲望,是掠夺,是占有,垂下眼帘,暗哑的开口:“你吃下的,对身体无碍,我……只是怕伤了你……”
心中的不安猜测得到了验证,瑞拉眼前一阵晕眩。
从前的他,即便挣扎在黑暗里,却如太阳一般,用他的温柔细心,温暖著自己,保护著自己。他父王的新婚夜,他义无反顾的救下浑身是伤的自己。怕伤了她?究竟是谁在伤她?他知不知道,他如此这般,是在用刀凌迟著自己,抹去对他的愧疚,抹去心中曾有的怜惜,连著将他们的过去,心中那些温暖的回忆,也一并抹去了。
瑞拉仰躺著,双手被缚举在头顶,一动不动的看著顶上的床幔,看著看著,视线越来越模糊,她看不清,她什麽也看不清了……低低的笑起来,破碎又绝望:“一样的……一样的……你与你父亲……有何不同……”
站在床前的男子一颤,接著用力捏起了拳,人在抖,心在痛,想反驳,却是说不出半个字。
许久,那拳无力的松开,仰起头,将眼里的苦涩逼回,一直退到心里。
他已被逼上绝路,她心里没有他,他留不住她,他毫无办法。不想做那无关的人,他只想她看著自己,永远和自己一起,他爱她,他要她,她是他心里的独一无二,他为她痛苦,他为她疯狂,如果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叫她不抗拒自己,接受自己,得到她,留下她,那麽,任何的罪名,他都一并担下。
单臂撑著俯下身,看著那笑的凄然的人,伸手将那眼角涌出的泪,一一拭去,小人未躲,笑声渐止,黑黑的眼珠转动,与自己对上,里面是一片空空,接著双唇开合,低低的声音,轻轻的,就如那眸一般,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我只恨,当初与你相遇,我只愿,此生从未认识你。”
安德手下一顿,慢慢收回了手。
那些泪,没了阻断,直直顺下眼角,在床被上汇成一团,再慢慢的向四周蔓延开。
一只大手盖上了黑眸,啪的一声,一点湿润,在小人颊边滚下,隐入床被,只留下一条细细的轨迹,接著温热的唇落下,在颊上一下一下的轻吻,将那道微湿一并吻去,不留一点痕迹,仿佛从未出现过。
大手移开,那黑眸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牵起一抹苦涩淡笑,再低头,缓慢又坚定。
这一吻,小心,温柔,极尽怜惜,舌尖从嘴角来回描绘,上唇下唇被轮流轻含,接著再被一并裹住。等品尝够了,舌尖柔柔探入,卷上小舌,时而吸到自己口中爱抚,时而放开舔扫上鄂,时而伸到小舌底下探动,时而与小舌舌尖轻触。
瑞拉被动的承受。身体已有了变化,手脚软的像是没了骨头,微微的麻痹感,从头到脚,席卷每一个部位,一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