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的药粉?谁告诉那是药粉的?我们也没药多到需要洒在地上,那只是写看你脚印的面粉,那时候我在和你说话的时候,你根本就没有听!”涟被气得胸口急剧的起伏,终於放开叶麓让他趟回床上,闷声道,“小麓麓,以後不要再这样莽撞了,要当心身体,这次我和扬好不容易才把你和孩子救回来。”
竟然是面粉根本不是毒粉,叶麓捂著脑袋後悔啊,早知道这样自己就不会受现在这种苦了,但是这个世界上就是没有後悔药给他吃。
“对了,孩子!孩子呢?涟给我看看!”房间里没有看见摇篮,大概把孩子放在其他的地方。叶麓幻想著自己和爻孩子的容貌,不知道会像谁,原来乐乐出生的时候容貌分不出像谁,这次的宝宝一定会像隼爻,也是小小的一团肉球,分嫩嫩的很可爱。
“孩子没事,因为你早产所以暂时泡在草药里,等你伤好了,我再带你去看!”涟突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连扬也附和著,突然的态度大变叶麓还真有些接受不了,不过他们已经不再生气,也没多想什麽静静的躺在床上休息。
叶麓动动身子发现伤口疼的厉害,心里开始质疑涟麻药的作用叫道,“涟,为什麽你用了麻药,我现在还是这麽痛?”
涟听到这个脸部的肌肉有些异常的抖动:“你都昏迷不醒连命都要没了,心里急著要救你,我哪里还想到帮你用那个麻烦的麻药?而且本来那时候你就就没有感觉。”
“可是我现在觉得肚子很痛啊!”叶麓不依道,“有没有止疼药之类的?”
“没有!现在躺床上又不怎麽疼了,是药三分毒,药多吃对身体不好。”涟苦口婆心的把叶麓劝睡了,和扬相互看看很自觉的推门出去了。
“扬,怎麽办?”涟求助道。
“老实说!”扬认为这件事情根本瞒不了的,叶麓总是要知道,只是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至少要等他身体好一些再说。
同意的点点头,涟抱住扬:“有没有想过,小麓麓生完孩子就要回皇宫了,然後有很多人服侍他,最後就把我们忘记了?”
“没有!”扬眼里也出现了算计的神情,“让他忘不掉我们!”
唯一让叶麓不会忘记他们的方法就是──把他完完全全的吃入腹中,两兄弟都是一副淫贼的样子,嘿嘿的笑著。
“涟,你留鼻血了!”扬的手心里有一个药丸,红红的不知道什麽用处,见他这样涟也从怀里取出两粒药丸,神秘嘻嘻对扬说:“你先说你手里的是干什麽用的。”
“春药!”在涟鄙视的眼光下扬才说出真正的作用,“那里可以适应我们很多次,第二天不会难受,对身体也没伤害。”扬还有一点没说,就是能让後穴变得松软,扩张不会受伤。
“这个是软筋散,现在小麓麓暂时没功夫用不上;这个是双绝,可以让人在一个时辰内暂时的失去视觉还有听觉,一个时辰後就自己解开了!”涟怀怀的笑著,最近都在研制这个。
叶麓等著接招吧,正在熟睡的他打了大寒战,转身就忘记了。
涟这个庸医,绝对是庸医啊!而且对疼痛极度没有判断能力,明明叶麓痛得死去活来,而在他口里那痛苦都显得微不足道。叶麓非常怀疑他是不是和隼爻还有瞿风胤一夥的,还是小气不肯对他用止疼药。
庆幸的是後面的难受事情,叶麓只用了三天就把肚子里的秽物排了出来,皮球似的肚子慢慢也回复成平坦的状态,现在他除了有些虚弱,身体已经渐渐有了起色,开始康复。这点叶麓觉得涟的医书还是比较高明的。
可是涟和扬一直说孩子早产,不肯抱给他看,已经裹了四天叶麓终於可以下床,他非常想看看自己肚子里出生的小生命。两兄弟坳不过他,只得答应他瞿看孩子,临行前叮嘱叶麓道:“小麓麓,无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