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很快切割下俘虏第二根手指,来自右手。她同样将断指丢在俘虏身前,平静说道:“还有八次机会。”
俘虏痛得只翻白眼,大声惨叫,直到嗓子喊哑才停止下来,痛苦不堪地说道:“我真不知上校要去那里,不过我们上一个落脚点是b国的兰德卫普市,他可能去哪里了。”
瓦莲京娜道:“具体地址。”
俘虏道:“我们乘坐货船抵达兰德卫普的,之后就一直待在船上,没有上岸,不清楚具体位置,应该是在码头上吧!”
瓦莲京娜追问道:“货船的名字?”
俘虏想想道:“好像是叫勒莫佳尔号,名字很不好念,听上去不像是英文。”
瓦莲京娜皱眉思索片刻道:“应该是叫勒莫加厄,对不对?”
俘虏想想道:“好像是,我的发音不太准,你也知道这艘货船?”
瓦莲京娜冷冷说道:“你没有发问的权利,只能老实回答问题,否则手指不保,明白吗?”
俘虏很是惶恐地点点头,表示明白,不敢再胡乱发问。
瓦莲京娜随后继续问道:“你是从训练营出来的,告诉我具体位置?”
俘虏听完却连连摇头道:“我虽然是从训练营出来的,可真的不清楚具体位置,只知道是在大山里。我们平时很少离开训练营,而且进出都要带上眼罩和头套,由专门人员引领,完全不知道方位和路线。”
瓦莲京娜相信俘虏说的是实话,因为阿布也是这样告诉她的,看来训练营确实很隐蔽,而真正的目标很可能就藏在那里。她不便当着郄龙的面讯问俘虏该目标的情况,随即说道:“训练营除了上校外,还有没有其余负责人?”
俘虏道:“上校不经常在训练营,平时基本都是由教官负责。”
瓦莲京娜道:“训练营一共几个教官,具体由谁负责?”
俘虏道:“常驻的有三名教官,其中一名年纪大教官具体负责。”
瓦莲京娜道:“他多大年纪?”
郄龙站着俘虏身后不远处,觉得瓦莲京娜的审问有些跑题了,或者是另有目的,上校的下落应该比教官的年龄更重要。但他不便插嘴打断,很快抬起左手,露出腕表,然后朝瓦莲京娜晃动了两下,示意她抓紧时间。尽管两人和上校的手下交火时,使用的武器全部安装这消音器,可毕竟也使用了手雷,很可能会引起山中徒步旅行者的注意。
而现场尸体也没有清理,被人发现后,肯定会报警,所以要尽快审讯,及时撤离。
瓦莲京娜看到了郄龙的示意,但没有理会,继续催促俘虏回答,这个问题很重要。
俘虏很快摇头道:“我不知道教官的具体年龄,不过他头发都花白了,至少也应该有五十四五岁吧!”
瓦莲京娜道:“教官的名字?”
俘虏继续摇头道:“没有名字,只有代号,负责教官是11号,另外两个分别是17号和15号。”
瓦莲京娜估计教官们不会用真名,因为这些人大部分都参加过第二次柯罗兹尼之战,其中不少是在逃的通缉犯,当然不敢用真名。但她没想到训练营的教官也会使用代号,跟自己参加秘密集训是一样,说不定马萨耶夫旅有军队背景的人员,或者是退役的教官。可她现在没时间想这个问题,马上对俘虏说得:“最后一个问题,上校叫什么名字,别说你不知道?”
俘虏立刻苦脸道:“我真的不知道,大家都叫他上校,没人知道真名,也不敢问。”
他话音未落,眼前刀光闪过,咽喉瞬间被割断,人当即侧倒在地,张嘴发出喑哑声响,垂死挣扎。
十分钟后,郄龙和瓦莲京娜重新回到山溪旁,后者卸掉背包,蹲在水边清洗脸上灰土。她其实很清楚俘虏不可能知道上校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