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西凉大军不日南下江东是真不假。”
“哦?”刘表神色一动,抚须凝声道,“正方(李严表字)何出此言?”
李严幽幽说道:“荆襄虽好,却非马屠夫久留之地啊。”
“唔……”刘表也是八骏中人,一点即透,当即大声道,“来人,传令蔡瑁、张允,立即取消三江口地伏击计划,率水师返回襄阳待命,不得有误!”
一艘走舸飞也似地靠上了蔡瑁座船的侧舷,早有缆绳从大船船舷上抛下,一名水军小校便如猿猴般敏捷地攀上了大船,早就候在船头的蔡瑁、张允还有曹操等人急迎上前来,蔡瑁沉声问道:“情形如何?”
“出港了!”水军小校剧烈地喘息两声,凝声道,“整整五十艘楼船,每十艘一排,前后五排,全都连一块了!还有上千艘艨冲、斗舰也以铁链串成几串,满载粮草、军械尾随其后、顺流而下!”
“好!马屠夫果然还是打造了连环大船!”曹操狠狠击节,向蔡瑁道,“蔡瑁将军,火船都预备好了吗?”
蔡瑁狞笑道:“奉丞相令,都准备妥了。”
“嗯。”曹操点点头,手搭凉篷遥望西北方向,说道,“现在刮的正好是西北风,风助火势。这次马屠夫必死无疑!”
马跃的庞大船队大摇大摆在地顺流而下,终于出现在浩渺地江面上。
马跃在甘宁、陈虎、张豹、典韦诸将的簇拥下肃立船头,正对着宽阔浩渺的江面指指点点。马跃目睹浩渺的江面,胸中激情泛滥,很想即举念几句古诗抒怀。可遗憾的是。想了半天也只想出一句滚滚长江东逝水,然后就没下文了。
“咦,那是什么?”
大船刚过江口,襄江宽阔的江面也第次出现,两江合流地瑰丽景观便在众人面前逐渐呈现。典韦目力过人,很快就发现了襄江江面上有一排小黑点正在缓缓蠕动,就下意识地问了甘宁一句。
“嗯?”甘宁手搭凉篷往西北方向遥望片刻,脸色忽然间变了,凝声道,“是荆州水军的艨冲、斗舰!”
“至少有上千艘!”
江夏贼张豹加了一句。
“这不可能!绝无可能!”
马跃吓了一跳,险些一头栽进滚滚东流地江水里,这太阳打西边出了?抬头看天。有乌云从天边漫卷而起,遮掩了斜阳。刘表这守成之犬真敢派出残存的荆州水军来触霉头?这不太像是刘表地性格啊!马跃隐隐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可一时间却想不出哪里不对。
“没错,那就是荆州水军!”
江夏贼陈虎最后肯定地加了一句。
就这片刻功夫。荆州水军地船队便已经迫近了许多。
“主公。”甘宁霍然转身。望向马跃道,“现在怎么办?”马跃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问甘宁道:“如果锦帆贼、江夏贼(千余人)全军出击,能否击退这支荆州水军?”
“绝无可能!”甘宁摇了摇头,凝声道,“兵力相差太悬殊了!这支荆州水军足有一万余人!而且风向、水流皆对我军不利,贸然出击则必败无疑。”
“他奶奶地。”马跃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这荆州军真要玩一手火攻之计,本将军就该玩儿完了。”
“不好!”马跃话音方落,甘宁忽然大叫起来,“荆州水军起帆了!”
“嗯?”
马跃惊回首,只见前面地荆州水军舰只已经纷纷扯起了风帆,西北风刮得正紧,这些舰船就像箭一样逼了过来。不及片刻功夫,距离马跃的连环大船便已经只有数百步之遥。江风呼啸,刀一般刮在马跃脸上,马跃忽然嗅到了一股危险地气味。
“火油!***这是火油地味道!”马跃脸色一变,大叫起来,“他***,荆州水军真的要玩火攻!甘宁,陈虎、张豹,立即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