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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楚叙会隔三差五的来找我,我态度冷淡,他热情似火。
不过那段时间因为爸爸的原因,我也抽不出时间想我和楚叙的事。
爸爸最终没挺过这个月,我觉得世界就好像突然塌了,我们还没做到一个月的父女。
他临走之即,说:“我不后悔和你妈妈生下你,尽管那是个错误,只是后悔当初不能多一些勇气和你相认。”
为爸爸举行葬礼的那天,来了很多人,爸爸的亲戚很少,大多都是他的朋友,不过我一个不认识。
我听到有些人悄悄讨论我的和爸爸事情,话很难听,无非是私生女,偷情之类的,可我却生气不起来,只有悲伤。
当人来的差不多的时候,爸爸的一些亲戚先是哭丧,然后开始质疑我和财产的事,我知道他们惦记着爸爸的庞大家产,可当那么多人纷纷指着我咒骂的时候,我只是无力,楚叙站我身后,紧紧揣着我的手,护着我从人群中挤出,在爸爸的墓碑前,我靠在他怀里大哭了一场,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光我很快乐,什么都不用担心,无论我做什么他都支持我,就连卖了他一辈子的心血也为曾思考。
我浑浑噩噩度了几日,楚叙每天都来陪我,逗我开心,我发现,这世上只有他是我的依靠了。
那天晚上楚叙抱着我给我哼歌的时候,我没有思考,伸手也抱住了他。
我突然觉得,以往触及楚叙时心里的堵塞就这么流通了。
我不知道楚叙什么时候走的,只知道他在我额前吻了吻。
早上我很早就起来,换了身黑白相间的礼裙,今天是和那些有意购买蒋氏的人见面的日子。
出了家门,我没有直接去蒋氏集团,时间还早。
我去了墓地,楚叙妈妈的墓地。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我将准备好的菊花放在墓前,凝视着墓碑上的照片:“对不起。”
我如负重般艰难张口:“对不起,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真的做不到,我不想像失去父亲般再次失去楚叙,我害怕了,我明明可以四年前知道他是我爸爸的时候就该好好珍惜,可我却躲着他。
“如若你要来报复我,就来吧,我不怕。”我说。
或许我一辈子不会明白为什么楚叙的妈妈到死也希望我离开楚叙,难道就因为的身份么?
楚叙的妈妈因为车祸手续并未成功,只能在重度监护室靠机器维持着
她用着最后的生命说:“我求你,离开楚叙,不然我会死不瞑目的,这也算是我最后的遗愿。”
我不明白,为什么家族理念这么重要。
我和楚叙在一起后,她和楚爸便对我做了各方面调查,所以我是婚外情所生下来的他们也便知道了,只是当时没人知道我是蒋一滨的女儿,包括我自己。
她对我说过,他的儿子要找一个同等贵族的妻子可以帮助他,就算不是贵族,家事清白也可以,可是我两者都不符合,她还说,我嫁进楚家只会玷污了楚家族谱。
楚家这个大家族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世代清白,因此家族理念十分重。
我因为她情绪太过激动,不得不安抚她,答应她离开楚叙,她不太相信我,逼我发毒誓。
她面部狰狞,用最后一口气对我说:“记得你今天所说的,你要是做不到,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可是我不想离开,但脑海全是她临死时的面孔与声音,之后我总是对楚叙亲密的动作下意识的躲避,我才发现,我不能和以前一样和他拥抱,因为良心的谴责,总觉得答应过楚母,若不做到,心里不安。
之后楚爸也单独找过我,他给我跪下,求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