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着她的时候我会感觉真的快乐。”
“她是公主,你们之间不会有结果。”徐宏达没有巢谷那般幼稚。
巢谷始终相信陆子阳会和公主修成正果,相爱的人一定能在一起。
但是徐宏达知道,成年人的世界可不是那么简单。
要是陆子阳爱上一个普通女子,自然能在一起。
可那人是赵采儿。
“他确实和于博朗更般配些。”他没由头的说着。
说罢,陆子阳直接倒了下去。
“这就醉了,幸好没有让你喝光那一坛子酒。”
徐宏达摇摇头,起身将陆子阳扛在肩膀上,径自将他丢在了床上。
皇宫之内,公主蹲在假山边上。
“这陆子阳,竟然连招呼都不打一下,实在可恶。”
“可恶,可恶死了。”
睡在床上的陆子阳打了几个喷嚏。
一整夜都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中陆子阳醒了几次。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陆子阳便快马加鞭找到了巢谷。
必须要让自己忙起来。
只有忙起来,留给脑子胡思乱想的时间才不会太多。
陆子阳找到巢谷之后,立马和他打听最近训练情况。
武馆的事情已经走上正轨,在卢靖的带领下,每个人都学到了很多本领。
在他们训练场中央,有一顶大大的帐篷,里面都是对抗外敌的战术安排。
因为酒楼生意很好,赚了很多银子,所以武馆的规模也越来越大。
说是武馆,但实际上已经是一个练兵场了。
质量上乘的兵器,优质的粮草以及价值不菲的宝马。
巢谷向陆子阳汇报完后,迫不及待追问他,“你和公主咋样了?”
“能不能把心思放在正事上?”
“这怎么不是正事,你要成了当朝驸马,我们还需要在这偷偷练兵布阵吗?直接和官家挑明,我大宋想要富强,必须强兵,他老人家多多少少肯定要听驸马爷的吧!”
巢谷用肩膀碰了下陆子阳,“你说对不对?”
“我自有办法让官家同意,即使我不是驸马。”
“什么办法?又搞神秘。”巢谷早已习惯陆子阳每次说话都只说一半。
不等陆子阳回他,巢谷抢着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陆子阳点头,“我先走了,这边就交给你了。”
回到酒楼,陆子阳翻了翻徐宏达给他的小册子。
这些都是他们收集的一些证据,陆子阳看了看。
对徐宏达说:“再等等消息,看看最近猎奇坊什么反应,多找点人跟紧点,特别是王升,十二个时辰看着。”
陆子阳的眼睛透出凶光。
在最近的调查中,他得知了做酥饼老伯的儿子已经死了。
因为赌钱输太多,最后被一群权贵当玩具活活玩死了。
将他扔进一群饿狼之中,活生生被咬死了。
死的时候面目全非,死状惨烈。
这是无意间从当时观看这场血腥表演的人口中说漏嘴的。
那人来陆子阳的酒楼喝酒,因为这酒度数比较高。
稍微喝一点便醉了。
喝醉之后那人便说起了这段经历。
陆子阳根据那人口中的描述,很快便确定了死者是老伯的儿子。
那两个老人,恐怕是再也等不回来他们的儿子了。
陆子阳鼻子一酸,说不出来的感觉。
虽然说是他活该,可要没有猎奇坊一步一步设计陷阱,最后将他逼入绝境,说不定事情的结果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