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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只是一刀,白鹿就直接斩杀了过三百多燕军,越是靠在最前面死的也越凄惨。身子连具全尸都没有留下,整个刀芒出了近二十米的距离才消散,而望着身前的同伴的身体被拦腰斩断,而自己身上的铠甲也被那刀芒的冲击波斩开小腹的肌肉上一道切口平整的伤口正往外渗着鲜血,这些侥幸死里逃生的燕军好像瞬间窒息了一般,良久,一个燕军士兵终于哇的一声跪在地上吐了起来,所有的燕军这才大口的喘息起来,然后这群不知道打过多少仗,杀过多少人的士兵便开始大吐特吐起来。
高览也是对白鹿这一击给震惊到了,曾经他使用的白鹿虽然也很厉害。刀身锋利无比,有的时候还能斩出一道刀芒,但范围不过一米多,而且威力也要微弱的多,甚至斩不开对方的铠甲,高览轻轻的抚摸着白鹿的刀身,低头呢喃的道:“这才是你的力量么,看来我还是不怎么了解你!”高览就好像在抚摸着自己的爱人,那雪亮的刀身仿佛听到了高真的话,出嗡嗡的鸣叫之音。
“老伙计。这三年委屈你了,今天就杀个痛快吧!”高览说着抬起头。望向对面的燕军士兵,脚下步履如飞,踏着那汇聚而成的血坑中联血水,好似下山猛虎一般,杀入燕军人群。
白鹿刀身上带着三尺刀芒,刚才那一击并没有将它全身的力量都耗尽。此玄的它依旧是光华夺目,三年不见天日,默默的等待,终于在这一天得到了爆,就好像它的主人。沉寂了三年时光,早晚都会露出锋芒。因为他和它注定不会永远的沉寂下去。
站在镇口一个房屋顶上的虎头以及一干将士全都呆傻着一动不动的望着镇口生的一切,那还是他们那个整日喝酒,全身酒气,迷迷糊糊的指挥使么,之前的他如果不穿上那身铠甲,就好像是街上最邋遢的乞丐,乱糟糟的头,永远都散不去的酒气,好像永远不会清醒的双眼。如果不是他能用一只手将他们营中的老兵打败,或许整个城卫营都没有人会鸟他,但此刻,他却好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一人一刀,却犹如虎入羊群之中,无人可挡。而且刚才那一刀,已经震撼的虎头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
伟岸,虎头在震惊之余内心却在颤抖,这就是他一直伺候的指挥使大人,虎头很激动,激动的手上的刀掉落,正中他的脚背上的牛皮靴,啊的一声惨叫,虎头抱住自己的脚。这一声大叫也将周围的士兵尽数的惊醒。
一个因为受伤而退伍的老兵队指挥使,在从震惊之中恢复之后,不由地握紧了手上的刀,大声的喝道:“大家都愣着什么,没看到大人在下面杀燕狗,是个汉子的,都跟我杀过去!”
此玄的燕军早就已经被高览吓傻了。一刀斩三百,连他们最害怕的屠夫,乐屠将军都成了一片血肉。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尽管这些燕军久经沙场战阵,但此时此刻却没有一个人还提得起胆子去与眼前的家伙拼命,屠夫,他才是真正的屠夫。那三尺的刀芒所过之处,就没有一具完好的尸体,就算是久经战场锤炼的燕军精锐都承受不住,在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跑,至少要离眼前这个屠夫远一点。
三千燕军就这样被一人一刀吓跑了,甚至有的连战马都没来得及去牵。而这种追击战,就算是没有杀过人的虎头都从背后捅死了一个摔倒的燕军,如果换另一个时间,地点,就是十个虎头都不会是对方的对手。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大人。我杀死了一个燕军!”虎头愣愣的看着自己双手上的鲜血,先是兴奋,不过兴奋之后,却哇的一声吐了起来。要知道上次杀土匪,可是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