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用来朝脸上贴多的全是屎!”
宫平差点笑喷出来。这老头子,如此身份地位,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那我也自认是正人君子。”宫平说。
“哦?这么说,看起来你确实是正人君子了?”
“没错。你看,千雨在我家住了好几晚,仍是守身如玉,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宫平语气平静,就像在和一个平常的老大爷谈天。
“哼,你要是敢动一点歪心思,小命早就不保了,别以为你那几手三脚猫的格斗功夫有多了不起,我派去保护小雨的人,就算是参加世界级的格斗大赛也够格了。”成国涛不屑地说。
“格斗高手?”宫平一笑,“那又怎么样,只要他做不到一击必杀,我就还有机会。只要他不敢杀了我,我早晚可以收拾了他。”
“嘿!”成国涛大笑一声,“年轻人的口气不小啊,倒有我年轻时的几分风采。”
“我觉得现在谈这些事没什么意义。”宫平说,“既然您一直派人保护着千雨,那么应该知道她身边潜在的危险吧?您知不知道想要千雨命的人是谁?”
“年轻人,这种事不用你来提醒我。”成国涛缓缓说道,“我现在只剩下一个没法传种的儿子,再就是这个小丫头,瞎了眼的猪头也猜得出是谁想让这小丫头早死早托生。”
“您都知道?”这可让宫平着实地吃了一惊,他实在想不通,老头子明知成立业对俞千雨不怀好心,怎么还会把这丫头给逼得离家出走?这不明摆着是送羊入虎口?
“当然知道,否则我也不会把小雨送出来。”成国涛哼了一声,“你以为我老糊涂了,要把孙女嫁给那种肥头肥脑,只长脂肪不长大脑的纯种活猪吗?”
“这么说,您是故意把千雨逼出家门的?”宫平疑惑地问。
“当然。”成国涛回答得很坦然,不像是扯淡的样子。
“这我就不懂了。”宫平觉得自己越听越糊涂,现在脑子里已经是一片混乱,完全无法猜透这事情到底是怎么一码子事了。“你明知自己儿子想害自己的孙女,不但不把她保护起来,反而把她推出家门,这……”
“你不必搞明白。”成国涛打断了他的话,“既然你觉得应该把她送回来,那就来吧。只是一路上,希望你能保证小雨的安全。”
“这……您到底想干什么?”宫平忍不住皱眉问。
“总之,你到了我这里,就什么都明白了。”成国涛干笑了一声,不给宫平更多的提问时间,便挂断了电话。
“这老头子在想什么?”运挤眉弄眼咬牙切齿,用尽一切使劲的动作来帮助自己思考,但仍是想不明白成国涛的想法。
“去找静姐商量一下,或许她能想通也说不定。”宫平叹了口气。
见到宫平去而复返,黄静先是一怔,随即笑了起来:“怎么,舍不得我这个老姐姐,又回来专程再看我一眼吗?”
“静姐,有件事和你说了,你一定不信。”宫平摇头叹气,坐在一边的沙发上。
“什么事?”黄静微笑着问。
“成国涛这老爷子,早就知道自己的儿子对自己的孙子图谋不轨。而且,他也没打算把千雨嫁给那个胡胖子。”宫平尽量用最平静的语调对黄静说道。
“什么?”黄静大吃了一惊,运嘿嘿一笑:“行,你没估计错,谁听了这事后都是这表情。”
“我刚才给老头子打了个电话,没等我开口,他就叫出了我的名字。”宫平苦笑一声,“千雨在我家住的第一晚,老头子派来的保镖就一直在门外守着。还好我是个正人君子,不然那据说有参加世界级格斗大赛资格的保镖,肯定会破门而入打我个骨断筋折。”
“你容我想想,这事有点离奇。”黄静手捂着额头,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