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着这个弃婴,虽然辛苦但也增添了不少的乐趣,只是七寂身上的毒很是霸道,王郎替她逼毒不下百次,身上的毒素还没有完全消除。
“辛苦你了。”七寂感激地说。
“你忍着,很快就过去。”王郎每逼一次毒,七寂就受一次磨难,整个人就像放在熊熊烈火中焚烧,热到极点,也痛到极致。
“嗯”七寂说完就盘膝而坐.王郎也坐在她身后.运功替她疗伤,刚开始七寂以为王郎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雅之士,后来才发现他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单凭他那份高贵淡雅,就可以看出不是普通人,但他不说,七寂也从来不问,时于七寂的来历,他也从来不问,但却能彼此温暖着。
半夜外面刮起了风,下起了暴雨,屋内的灯火在风中摇曳,散发着点点晕黄。
“啊——”因为疼痛,七寂忍不住发出几声痛苦的低吟,但在这样的否晚,这几声低吟却显得特别的暧昧。
风雨中孩子在甜睡,王郎却汗湿夹背,豆大的汗珠在他额头闪着光,而七寂的脸时而苍白如纸,时而通红如火,直到天蒙蒙亮,王郎才松开了手,七寂则虚软地倒在床上,她觉得她身上所有力气都被抽走了。
“好了,你躺会吧,就你受得了,换作旁人早已经痛死不知道多少次了。”王郎的声音带着怜惜,他是大夫,他很清楚她承受了怎样的折磨,这样的苦楚就是铮铮男儿也受不了,而她每次都沉默得让他心疼,实在受不了,也只是闷哼几声。
“我送你。”七寂努力支撑自己站起来,王郎本来想说不用了,但看到她已经站起来,只好作罢。
两人坐了一晚,衣服显得有点皱,七寂刚刚从床上爬起来,头发有点乱,脸色却酡红,一看两人真像刚从床上缠绵完毕。
“咯吱——”一声,门被打开,但朦胧的灯光下,漠风全身湿透站在外面,那眸子猩红如兽,是那样的绝望痛楚。
“漠风——”七寂禁不住轻唤了一声,他应该是误会了。
“果然小别胜新婚,看来我打扰了。”漠风猩红的眸子似乎能滴出血来,话音刚落,漠风那孤寂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朦胧夜色中,看到漠风远去,七寂心中焦急。
“漠风——”七寂唤了一声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朦胧中,似乎有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轻柔得让她不愿意醒来,是不是漠风?她轻轻唤着他的名字,但却没有回应,她再次沉沉睡去。
睁开眼睛的瞬间,映入七寂眼帘是王郎那俊美的脸庞,他正棒着碗给她喂药,这个男人永远都是温润如水,让人温暖,估计连日照顾她,今日的王郎显得有些憔悴,只是那目光依然有神。
“已经很晚了,你去睡吧,不用照顾我。”七寂笑着说,只是笑得有点虚弱,此时已经艳阳高照,她居然说很晚了,看来还是神智不清,王郎猜得没错,很快七寂又昏迷过去了,以前每次治疗完,七寂都会特别虚弱,但这次估计是最后一次清毒,时间长了一点,她的身体受不了。
七寂再次醒来,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墙壁上那盏昏黄的油灯,继而觉得胸口处有点重,似乎压着什么似的,七寂低头一看,吓得半死,压在胸膛的竟然是一只手,而且是一只男人的手,沿着手臂看去,漠风却正躺在她身旁睡得正香,而他的手正肆无忌惮搭在她胸前的高挺上,两人同躺一张床,同盖一张被,还没成亲就这样,这男人——七寂脸一下红了起来,这男人的手似乎每次都会放在这个位置上。
“喂——”七寂实在纳闷,他什么时候跑到她的床上?还要自然得像他就是这张的主人一般,七寂此刻虚弱,费了很大的劲才推开他的手。
“还没有天亮,继续睡吧。”漠风的声音懒懒的,说话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但那手却像藤一样再次缠上七寂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