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该干嘛干嘛去,很厉害…
为了证明他们的确恋恋不舍,九阿哥还带领老十参观了一下作坊,主要是想让老十知道,他真的是做了不少工作的。
不想,老十却没领会到九阿哥的心意,摸着硬邦邦的毛料,毫不客气的道:“这玩意儿谁要啊?”
九阿哥红了脸,头次觉得老十太讨厌了,讪讪的拿起一卷毛线,“这东西瞧着还不错。”
老十凑过去看了看,问道,“这玩意是用来织布的?太粗了吧?”说完还将自己的内衣袖子扯了个边出来,在九阿哥面前晃了晃。
九阿哥郁闷道:“这是按洋货做的,和洋货做的一样粗。”
这可是九阿哥的骄傲,拿回来的样品,就这品种被山寨出了相同的质量,但对于用途,还在摸索阶段。
九阿哥道:“这东西当时买的时候,洋人就说了,这是让人手织的,还给画了图,说是他们那边的女的没事就织着玩,你在吕宋没见过?”
老十摇摇头,“吕宋那天气,谁摸这玩意儿?”
九阿哥哼了声,“南边是不怎么用的上,但是。十弟,你等着瞧,过上十年,北边的绣楼都得改称呼,改成织楼!”
看来九阿哥的确是胸怀大志,值得表扬,老十便笑道,“九哥,那你肯定赚大发了,哈哈,对了,这东西你打算卖多少钱?”
九阿哥早想好了,薄利多销,一定要让有奶粉子的地方就有毛线,而有毛线的地方还不一定有奶粉子。
老十听后,指着那几匹料子,几卷毛线,道:“九哥,这点东西花了多久啊?”
九阿哥道:“差不多一个月吧。”
老十皱起了眉头,“一个月才这么点?这还没印染呢…”
九阿哥忙道:“印染花不了多少时间。”
老十还是执着的说道:“可我瞧着外面站的人不少啊,一个月才弄了这么点出来,怎么赚钱啊?”
九阿哥道:“这才开始,过些日子熟练了就好了。洋人不就做这个嘛,要真赚不了钱,早歇手了。”
老十赞同的点点头,“那我回去帮你寻几个洋人来,看看他们有没有好法子。”
九阿哥赌气道:“我偏不用洋人,**,自打这作坊开张,就和洋人不对盘,怎么也请不到人。如今我自己都倒腾出来了,干嘛还请他们来,看着就恶心。”
老十笑道:“九哥。干嘛和钱过不去,再说了,你也该多看看洋人,赶紧将人看习惯了,要不到时弘政给你娶回个洋媳妇,你天天吐啊…”
九阿哥火了,“十弟,你怎么也说这胡话!”说完又对闷笑的老十道:“今晚赶紧给十弟妹写信,让她将弘政看紧点,还有,不准那克什么丝的去安居岛。”
九阿哥交代的太迟了,克里蒂丝早到安居岛了,此时正在其木格跟前满脸委屈的说,“那是英国人干的,不是我们西班牙人,福晋,你看弘政,他怎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将我们西班牙人也一起骂了啊。”
原来一东印度公司的商船炮轰了一艘大清帆船,而该帆船贸易的东家在安居岛开了分店,这船是在安居岛停靠完成补给后出发的,不想才走了一天,第二天就歪歪斜斜的返航了,要不是仗着船小跑得快,早葬身大海了,但即便如此,因船受了破损,船长被迫扔了大半的货物。
如今的帆船商人可不比往常,以前出了事只能自己担着,如今大家都知道找组织了,这也是为什么在安居岛建分支机构的帆船商越来越多的原因,老十连南洋流民都要管,自然不会无视他们这帮土生土长的良民的,所以,船一靠岸,船长便拉着办事处负责人去海关衙门了。
不想海关衙门却没法给他们撑腰,因为老十走时特意交代过,所有驻军不准随意出海。眼睛只需盯着王府的安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