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道:“关你什么事。”
弘暄正在想自己的皇阿玛还真是大肚量啊,却不想老十接着又来了句,“这对联是听你皇额娘说的,本来就不是我做的。”
不光弘暄,就连安安都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其木格。
其木格还没来得及开腔,老十又来了句,“她也是从别处看来的,觉得好,就记下了。”
弘暄和安安这才“喔”了一声,就是说嘛,这才正常嘛,于是便问其木格,“皇额娘,你在哪儿看到的啊?”
前世的时候,其木格的爷爷曾读过两年私塾,为了显示家里其实挺有文化的,在80年代末的时候,便给叔叔弄了几副字画挂在客厅里,是的,当时没那么讲究,没专门的书房这么个概念,更何况就算有这个概念,也没法倒腾出一个专门的书房来,因为每个卧室都住满了人,所以字画是挂在客厅的。
言归正传,爷爷弄的几副字画中,其中一副便是这对联,另一副便是《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其木格看了好多年,想记不住都难,想当初放三国的时候,杨洪基一唱主题曲,其木格就能将整个歌词给说出来,引得同学们好不仰慕…
因此,其木格将对联炫给老十听,那自然是再自然不过的了,总得证明自己还是有点墨水的啊。
不想,老十竟然表示完全没听过。
其木格这个文盲后来也没去百度过这条对联,所以压根就不知道是雍正的大作,还以为就是名联册子里的。
因此,见老十不知道,楞了楞,就以为是清末的人写的,便胡乱说自己是在某处看到过的,不过具体在哪儿看到的,记不清了。
老十也没起疑,要其木格说是她做的,老十才会给闪翻呢。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不想,老十却没将这对联给忘了。
听弘暄问,其木格便道:“早就不记得了,应该是在南边的时候看到的吧?”
弘暄和安安没再问下去,因为不值得多问啊,都看向老十,弘暄道:“还好,儿子只说皇阿玛题了副对联,没说是皇阿玛想的。”
老十笑道:“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人家写对联的要找人理论,可是会找你呢,呵呵。”
弘暄郁闷了,自己是招谁惹谁了?
其木格却道:“没准写这对联的人早不在人世了,无所谓了。”其木格想说的其实是,写这对联的人没准还没出生。
弘暄耸耸肩,不管人是否去世,自己这个剽窃者的名声看来是背定了…
安安便道:“反正弟弟你也没认,不碍事的。这事咱们日后谁也别提了,大家传一会儿也就会觉得没了意思,自然会消停的。”
不想,提议大家以后别再提此事的安安隔了一晚上却又对其木格提起了,当然,挑了个弘暄不在的时候。
但其木格还是白了她一眼,“不是说不提这事嘛。”
安安忙笑道:“皇额娘,我就是想说,您博学着呢。”
其木格摇摇头,“已所不欲勿施与人,我还真不懂是什么意思。”
安安忙道:“那我给你讲讲。”
其木格拒绝了,“我忙,没功夫听。”
安安开始跺脚了,“皇额娘,你不能去看大军回京,就该体谅我啊。”
其木格道:“你以为公主是那么好当的?”
安安拉住其木格的手,道:“皇额娘,你该不会想让我也成为一个乡巴佬吧?”
其木格笑道:“你们都进步了,就我一个人成乡巴佬,那怎么行,总得有人陪陪我吧?”
安安立马将老十给卖了,“有皇阿玛呢,自打咱们搬进了宫了,皇阿玛除了去畅春园,也没出过宫,一整天都忙得不得了,还没人和他唠嗑,皇阿玛会比你更早成为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