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会叫你。”
小二忙谢天谢地的跑远了,小英子瞅了瞅自己手里的茶壶,又小心朝老十的房间看了一眼,最后还是选择跑到老十隔壁的房间躲了起来。
老十确实也没等茶水,破坏了公物后,便走到床前,恶狠狠的盯着其木格,放佛要将其木格一口吞了去。
其木格理了理头发。没敢看老十,眼睛盯着脚背,一副规矩地小媳妇模样。
老十指了指其木格,但一时又不知道从何骂起,只好在那里独自气得直发抖。
其木格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为了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手足无措,便一个劲儿的理辫子。
这下可给老十找到了突破口:“你说。你这幅打扮要蒙谁呢!爷告诉你,就是爷把你给休了。你也休想再梳两小辫!”
老十的嗓门有点大,其木格觉得有点难堪,毕竟这是客栈,若被天南地北的人听了去,又成一笑料,便压低嗓子道:“爷,这是客栈呢。您要发火,回府再发可好?”
老十见其木格用了个“您”字,觉得态度还算端正,便歪着脑袋道:“爷的墙角是那么好听的?这上房院子里的人早赶走了!”
其木格道:“还有其他院子地人呢。”
老十想了想,觉得确实是这样,家丑不可外扬,还是小声点的好,便点点头。正要虚心接受意见,猛地发现跑题了,“啪”的一拍桌子,骂道:“说说,你哪来的胆子,你居然敢自己一个人跑这地界来!爷哪对不起你了。啊!”
其木格踌躇了一下,小声道:“我也不想的。”说完眼泪又流了出来。
老十有点晕,结婚这么久,见其木格哭这还是第三回,可问题是,第二回和第三回隔的太近了,连一个时辰都没有!怎么其木格离家出走一趟,居然变成泪人了?
老十犯晕的这当口,其木格已经擦干了眼角的泪水,小声道:“不管爷信不信。我真地不想走的。”说到最后。声音里又带着哭腔。
老十本来已经骂不下去了,听了其木格的话。不由怒向胆边生,咬牙骂道:“不想走?你跑得比耗子都快!你说,什么时候开始筹划的?帮凶是谁?石家庄是哪里?为什么要去那?你不一桩桩、一件件给爷交代清楚,爷天天把你吊起来打!”
歇了一口气,老十又继续指着其木格鼻子骂道:“谁让你坐着的!给爷起来!你还真是长脾气了啊!头次吵架就敢闹着要回蒙古,爷没和你一般见识,怎么着,合着爷好欺负不成?如今倒好,架还没吵呢,就卷了细软跑路!爷告诉你,从今往后,爷见天的把你捆起来打!看你还敢不敢做混账事!”
说完,又是一拍桌子,“怎么还坐着?当爷的话是耳旁风不成?”瞪圆了眼珠子,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其木格磨磨蹭蹭地站了起来,老十瞪了她一眼,一屁股坐在床上,继续骂道:“你说,爷是少你吃了,还是缺你穿了,爷是让你没脸了,还是见天的打骂了?啊!!府里居然还放不下你这尊大佛了!你说,爷哪点对不起你了,就差把你捧在手心里了!爷掏心掏肺的对你,就换来这个?你的心就是全让狗给吃了,也做不出这等事来!爷真是瞎了眼,信了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其木格只是低头不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如何说。
老十见其木格不啃声,觉得独角戏唱着没意思,便清了清喉咙,威严的说道:“你慢慢想,仔细想好了再回话,爷不着急,有地是时间!”
虽然其木格自己都说不清楚,是否潜意识里就希望老十将她逮回去,但她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晓,若不把善后事宜处理好,此事后患无穷,没准以后和老十就成了一对怨偶;若想处理好善后,取得老十的理解和原谅是首要条件。
可老十,一看就知道很生气,想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