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他撑腰,让自己在堂兄弟中成了最最羡慕的人,而是认为正好能借机和老十一起去吕宋。
虽然康熙对弘暄很好,阿哥所的人也没人敢怠慢,但弘暄还是觉得老十的吼声比较动听,再加上,分别久了,弘暄也担心三个弟弟到时候不认自己这个哥哥,而且吕宋的吸引力也不小。
因此,自从获知消息,弘暄便缠着康熙,要求等老十抵京的那天,去城门口迎接老十。
康熙自然是不乐意,但弘暄道:“皇玛法,阿玛回京,作为儿子,若不出城迎接,可就失了孝道了,阿玛虽不会介意,但孙儿可不想被人质诟,再说,阿玛见孙儿活蹦乱跳的,又出息了不少,肯定对皇玛法越发感激,定会更加卖力的为朝廷出力以报皇玛法隆恩。”
康熙一想,也对,若弘暄不去城门迎接,老十肯定会瞎琢磨,以为自己将弘暄给打残了。没准会不分场合的闹腾起来,那皇家的面子可就丢大发了。
本来康熙也可以发一道旨意,不准老十在天津登岸,立即调转船头回吕宋去,但康熙觉得若如此意气行事,倒显得自己没了肚量,为了给天下人做个表率,表明自己是个慈爱的阿玛,康熙忍了,咬牙命天津守军届时协助老十火速返京。
但康熙也怕老十一回来,情况还没搞明白就来个咆哮朝堂,因此,弘暄便顺利的拿到了半天假,当然也向康熙隐晦的保证,一定会向老十举例证明,康熙是如何如何的关照自己…
康熙这才放心了不少,他可不是怕老十,而是皇家可丢不起这个脸…
终于,天津方面发来了飞鸽传书,老十登岸了。
估算好时间,弘暄派人去上书房给先生请了假,穿了一身新衣裳,将辫子梳得溜光,这才骑着马,带着勒孟一行,兴高采烈的往城门赶去…
打马走在大路上,看着沿途街沿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弘暄倒没什么反应,京城嘛,本来就热闹,人多些,很正常,但走着走着,弘暄就觉得有些奇怪,天气又不热,沿街窗户怎么全打开了,再细一看,茶铺酒楼靠窗边皆坐满了人,茶铺倒罢了,可现在又不是饭点,怎么酒楼也满座啊?什么时候生意这么容易做了?
不过,弘暄也没多想,只想着回头问问,自己的酸奶这几天是不是也很畅销…
到了城门口,弘暄越发觉得不对劲儿了,怎么城门外打堆似的站了许多人,而且马车也不少,不会都挤在一块儿歇脚吧?
弘暄没下马,骑在马头上,打眼一望,竟然还发现了不少御史。
弘暄皱了皱眉头,对勒孟道:“勒孟叔,去打听打听,今天这情形怎么这么怪?”
勒孟支吾道:“大阿哥,奴才如实回话,你可别生气。”
弘暄奇道:“勒孟叔,你竟然知道,快说来听听。”
勒孟小声道:“大伙怕都是来看十爷的,如今京城里都传开了,说十爷冲冠一怒为儿子,褒的贬的都有…”
弘暄有些生气,说什么不好,怎么去改吴三桂那厮的评语,这简直是对自己阿玛和自己莫大的侮辱,哪怕说自己阿玛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也好啊!
弘暄抿起嘴,冷冷的再次扫视了一下人群,再次瞧见那几个御史时,弘暄一下就明白了,这几个混账肯定是来逮自己阿玛错处的!
弘暄心想,我阿玛有那么蠢嘛,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皇玛法出言不逊?!
不过,一想起今天民众的反常反应,弘暄也有些拿不准了,这要万一呢…
弘暄叹了口气,道,“咱们顺着官道往前走…”
弘暄可不想让这帮人看戏,不付钱不说,还等着挑错,简直没天理!
勒孟低声道:“一路上怕都有人呢…”
弘暄要晕了,心想这叫什么事啊,怎么大伙全魔障了?以后谁敢